”李世民疑惑的看着我。
我一听,忙道:“意思就是我都已经这样了,你到底还要我怎样?”自知无法同他解释清楚,索性转移话题,说完便转身背对着他。
少时他轻步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我,忽而语气一改,无尽温柔:“刚才如此拼命,有没有伤到哪里?要不要让大夫好好检查一下?”
我看着他那关切的模样,心中不由一暖,这样的场景曾几何时也出现过,只可惜如今却深埋在了我心底的最深处……
“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真的伤到哪了?”李世民见我眼神涣散,不由得一急。
我收回思绪,忙笑道:“没有,我哪都没有受伤,只是全身力气用得差不多了,休息一会就好了。”听到我如此说,他方松了一口气,然后转身看着河边接耳擦面的两匹马,然后道:“你竟能驯服它,倒全然在我预料之外,或许你也不仅仅是运气好而已,这种马性情刚烈,如果驾驭它的人不能比它更加刚烈,那么是不可能驯服它的……”
说着他忽然转头看着我,淡淡的笑了:“既然你已驯服了它,那它以后也便视你为主了,想给它取什么名字呢?”
我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我抬眼看着它,想着刚才在它背上驰骋的种种感觉,忽而灵动一闪,缓缓说道:“迅影,以后它就叫迅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