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工,一个管家和六个仆人,向导就在前面,我们可以去那里宿营。”
梅尔斯并没有立马作出决定,而是面无表情地问道:“你们来了多少人?”
“一百四十八个,其他人都在为明天的行动做准备。”
“时间紧急,我们不能在此久留。”梅尔斯沉思了片刻,毅然命令道:“纳瓦罗先生,你派一个连跟向导去占领庄园,只收集粮食补给和收编身强力壮的奴隶,绝不允许sāo扰其他无辜的人。”
“是,先生!”
陆战营长纳瓦罗应了一声,随后跑到刚集合完的队列前下达命令。卡洛斯大夫还有些不放心,立马小跑着追了上去,严肃地补充道:“行动由抵抗组织的兄弟指挥,你们的任务只是防止有可能的反抗。”
“您放心吧,我们不会蛮干的。”
陆战队行动很快,拂晓十分就拿下了几乎没有防守的三个葡萄牙贵族庄园。虽然谈不上秋毫无犯,但除收编了一些黑奴和无地雇农之外,并没有给庄园造成多少损失,甚至连收集的粮食和牲畜等补给,都按市价给管家们留下了一笔真金白银。
这并不意外着大西洋公约组织真喜欢干这种赔本买卖,事实上梅尔斯也没带多少钱。之所以这么干,只是想把葡萄牙的西班牙人孤立起来,再从他们的财产中弥补这一损失。
对付一帮手无寸铁的农民,第一天的行动根本不能称之为战斗。直到先头部队拿下塔维拉镇时,才遭到几个治安官的轻微抵抗。
见一帮由葡萄牙人和黑奴组成的大军开进镇里,恰恰在乡下避暑的桑蒂亚戈-卡萨雷斯伯爵傻眼了,怎么也不敢相信他们干着大逆不道的事,居然还扛着已故国王唐-塞巴斯蒂昂的旗帜。
像他这样的贵族,卡洛斯大夫是一定要去拜访的。陆战队刚布置好防务,抵抗运动成员们刚开始宣扬主张,他便和梅尔斯一起在几个陆战队人的保护下,敲开了伯爵大人的别墅门。
葡萄牙建筑的门户很少,伯爵大人的别墅也是如此,到处是帷幕、门帘、挂毯。事实上在这个时代,每个贵族之家的内部都有一个共同特征:豪华的房间和走廊,多得数也数不清;镀金的装饰,大理石,木刻,东方的绸缎,琳琅满目;
有的角落故意布置得昏暗如夜,有的角落却又充满了阳光。什么富丽轩敞的顶楼啦,砌了摩尔风格瓷砖的油漆过的小屋啦,顶端装着阁板的长窗啦,可以住人的灯塔啦等等,无不应有尽有。厚厚的墙壁如果挖空了可以躲人。这儿那儿,密室好像一个个小匣子,也叫做“小套房”,各种罪行都是在这儿干出来的。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
在绝优势的敌人面前,伯爵大人民智的选择了配合,不但放弃了无畏的抵抗,而且还从“小套房”里钻了出来,忐忑不安地接待这帮不速之客。
“葡萄牙抵抗运动,不知道阁下听说过没有,”卡洛斯大夫一边环视着四周,一边微笑着说道:您尽管放心,我们不仅不会伤害到您和您的家人,甚至都不会侵犯您的财产。”
“骑士国王”塞巴斯蒂昂死了那么多年了,桑蒂亚戈-卡萨雷斯伯爵可不认为有翻盘的可能,忍不住地明知故问道:“抵抗运动,二位,你们准备抵抗谁?”
“这还用问吗?”卡洛斯脸sè一正,冷冷地说道:“尊敬的伯爵大人,作为一个出身高贵的贵族,难道您对现状没有一丝不满吗?”
在西班牙的统治下,葡萄牙是一年不如一年,它像一个身躯笨重而行动足蹒跚的大象,不断受到较小而有力的敌人袭击。在卡萨雷斯伯爵看来,现状的葡萄牙只有一个空虚的国库和快要消失的海军和商船队。海上贸易受损,殖民地收益越来越少,连他这样的贵族都成了穷光蛋,整个城市中有钱的也只剩下犹太人了,根本看不到任何未来。
菲力浦三世统治的这十几年里,他从未来过葡萄牙。09年时里斯本市政议会曾给他写了一封信,邀请他来看看,试图以此解决一些亟需解决的问题。然而国王陛下却推托说,他缺乏旅行经费,此外里斯本的王宫也需要修理。
因此,他委托里斯本市政议会负责这项工作,而实在收不上税的市政议会只能号召人们捐款,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包括卡萨雷斯伯爵在内的所有人,无一例外的抗拒出钱支持政府。
见卡萨雷斯伯爵一声不吭,卡洛斯大夫接着说道:“阁下,抵抗事业的正义xìng是毋庸置疑的,我们已经表示出足够的诚意,也希望您能给我们提供一些帮助。”
卡萨雷斯伯爵轻叹了一口气,倍感无奈地说道:“二位,坦率地说我就剩这个别墅和镇外的庄园了,我还能为你们做什么?况且我对你们一无所知,在这个问题上不得不持谨慎态度,毕竟我跟你们不一样,在里斯本还有许多朋友和家人。”
“不不不,您误会了。”
卡洛斯大夫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说道:“阁下,据我所知,您的表哥托雷格罗萨将军,掌握着一支六百人的军队,而他恰恰又处在我们的行军路线上。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您能给他写一封信,在我们攻击奥良的西班牙守军时保持中立。”
梅尔斯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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