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团三营二连雷诺瓦莱斯连长冲在最前面,在他的率领下,骑兵们很快就扑到了敌人跟前,出其不意地击毙和捅死了守卫着那座房子后面负隅顽抗的全部西班牙兵。
他们的出现给圣马尔奇伯爵造成了巨大压力,毕竟一个三千多人的骑兵团,完全可以击溃侧翼没有任何掩护的攻击部队。正因为如此,他不得不收缩兵力,命令主力从骑兵很难突袭的左侧进攻,试图在天黑前在小镇里打开一条通道,跟从水面攻击的本土舰队汇合,并不惜一切代价接应被围在南岸的兄弟部队。
骑兵队的确牵制住了一部分敌人,但同时也把西班牙人从东西近一英里的正面赶到了一块,这无疑给山脚棱堡至格里酒店一线的守军带来了更大压力。
好钢要在刀刃上,见敌人越来越近,巴里毫不迟疑地将步兵营调往这里。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成军一年多,除了训练还是训练,从未把部队拉出来练一练的布利斯营长,刚从棱堡里接受完任务。就拔出弯刀咆哮道:
“弟兄们,海岸警备队员和民兵以英勇的气概和战斗精神,压倒了气焰嚣张的敌人,现在该轮到我们步兵营了!努曼西亚……起鼓!部队以攻击阵型前进,举起你们的火枪,杀得他们人头滚地。用他们的鲜血来维护我们的荣誉,来保持我们们对这座神圣城市的热爱……”
“是……!”
“咚咚咚”的战鼓声和悠扬的风笛声响了起来,一千多名步兵在连长和排长的命令下。迅速排成三列大约600米长的横队,举着已装上寒光闪闪的燧发枪,踏着鼓点。迈着整齐的步伐,雄纠纠气昂昂的迎了上去。
背后就是码头,已经退无可退了!
如果让敌人冲上来,那仅剩两百多个炮手的码头工事。很快就会落入西班牙人手里。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适当地冒点险还是值得的。见步兵营下定了鱼死网破的决心,巴里咬了咬牙,毅然命令道:“民兵留守,海岸警备队全线出击,掩护步兵营的侧翼!”
“是,先生!”传令官应了一声。然后飞快爬上堡顶,举起军号吹了起来。
负责正面进攻的西班牙步兵副司令奥内斯将军惊呆了,怎么也不敢相信敌人还能抽出兵力反攻。就在他正准备命令部队迎击之时,步兵营已进入到燧发枪的有效射程内。面对着气势如虹的黑色军团。前沿阵地上的佣兵们胆怯了,胡乱还击了一番,便不顾指挥官的命令回撤。
布利斯营长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用佩剑指着正前方抱头鼠窜的敌人,喝令道:“第排射击……第二排准备!”
战场太过嘈杂,只能用军号来传递命令。传令官的号声一停,第一排步兵们便不约而同的举起燧发枪,几乎在同一时间内扣动扳机。
“嘭……”
三百多杆燧发枪齐射。其造成的动静不下于几门火炮。正挥舞着长剑和手枪试图将部下们重新组织起来的十几个西班牙下级军官,顿时被密集的弹雨击倒在地。
白色的硝烟弥漫着整个战场。再加上夕阳西下,天色已暗。根本无从判断这一轮齐射的杀伤力。布利斯营长可不管那么多,对他和他的那些部下而言,战争就是周而复始的射击――装弹――射击――装弹,直到走到敌人面前再展开白刃战。
“第二轮射击……第三轮准备!”
攻击阵型跟防御阵型不一样,第一排士兵并没有退到后面装弹,也没有蹲下让第二排的兄弟射击,而是留在原地装弹,让第二排和第三排的兄弟继续前进。
“冲上去,通通给我冲上去!”
近百名士兵倒在了两轮齐射下,奥内斯将军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蓦地拨出手枪撂倒一个逃到自己面前的士兵,气急败坏地咆哮道:“加尔塞斯,冲散他们的阵型,绝不能给他们再次装弹的机会!”
“是,阁下!”一个高个子贵族军官策马上去,挥舞着弯刀喊道:“皮尔利负责左翼,坎迪奥拉负责右翼,其他人跟我上!”
这是西班牙人最后的三百多个骑兵了,虽然人数不多,装备没有奥赛罗的骑兵团精良,战斗力也很一般,但他们对步兵营却是一个巨大威胁。
负责掩护步兵营侧翼的海岸警备队连长加尔多斯,立马大手一挥,斩钉截铁地命令道:“兄弟们,给那些杂碎点颜色瞧瞧,别让他们打搅到步兵兄弟的射击。”说完之后,便一马当先的抓着弯刀,斜插到步兵们的前面。
由于人数的关系,不管是步兵团、陆战队还是海岸警备队,大西洋公约组织最具实力的几支武装力量都没有配备长矛。用弯刀去对付骑兵,说白了跟用血肉之躯来抵挡马蹄并没有什么区别。换作平时,根本算不上精锐的海岸警备队员们肯定会犹豫。但现在却不会,毕竟他们已经别无选择了。
见三百多名个个带伤的海岸警备队员挡住面前,布利斯营长很是感动,连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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