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破旧褴褛的风帆,迎着蠕动的无形的风,把顶着滔天巨浪的大船,拉过沟壑纵横的海洋………”
今天轮到“圣弗朗西斯科”号守夜,亚巴塞斯男爵自然不能在公爵大人的旗舰上久留,早早的就回到自己船上,跟执行舰长迭戈一起在艉楼上讨论诗歌。当玻璃酒杯重新添满的时候,他在片刻的安静中说:“这就是我说的那种东西。”
“这是您写的吗,阁下?”迭戈问道。
“不是”亚巴塞斯男爵说“是另一个家伙写的。”
“蠕动的无形的风。”迭戈舰长回头看了一眼布雷格雷格河口,伸手探了探风向,喃喃自语道:“还是个恰当的比喻,不知道用拉丁语念出来押不押韵。”
“也许我可以试试。”
还没等他想好从哪一段起头,桅顶上的睹望哨突然惊叫道:“火灭了……………,二……三……四……我的上帝!整整尖了六堆。”
那条灯带所发挥的作用是相互,西班牙海军同样可以利用它来判断海盗舰队有没有异动。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凸出港外的那条早就歇灭了,这让沿拦河铁索布置的那条看上去特别显眼。
一下子少了六堆,这让亚巴塞斯男爵大吃一惊,连忙扔掉酒杯爬上桅台。情况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只见一堆堆篝火接二连三的歇灭,转眼间,刚才还灯火通明的布雷格雷格河口变得一片漆黑,远远望去什么都看不起。
“值星官起鼓!全体**,准备迎敌!”
“咚咚咚”的鼓声顿时响了起来,水手们不约而同地冲上甲板,在军官们的呵斥下做战斗准备。生怕后面的舰只听不见鼓声,执行舰长迭戈下达完起铛命令后,还让炮手们放了一炮。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整支舰队沸腾了起来,几艘武装商船连敌人在哪里都不知道,就迫不及待地砍断铛链准备开溜。铁铛对船只的重要xing不言而喻,他们的行为把公爵气得咬牙切齿,可大半夜的,伸手不见五指,他的命令根本传达不下去。
与此同时,南边也传来了隆隆的爆炸声,曼努埃尔一阿萨尼亚公爵彻底傻了,连忙命令旗舰升起战斗灯笼,先把布雷格雷格河口堵住再说,以确保陆上的步兵不会背腹受敌。
事实上这会的天气并不适合海战,风平浪静,只能利用洋流。好在西班牙人前天还送来了一艘浆帆船,尽管它被轰得千疮百孔,但航行几英里还是没问题的,更何况老约翰压根儿就没打算跟他们打海战。
“慢点,对对对……用不着那么快!”
见西班牙舰队乱成了一团,老约翰乐了,冲甲板下划浆的海岸警备队员喊了一声,随即回头笑道:“安德鲁先生,小艇可以放下去了,给他们再添点料。”
“是,指挥官先生。”
十几分钟后,可怕的一幕出现了,海面上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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