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掌管身体方面的事务了。”
董南可没有兴趣跟他开玩笑,一边拼命划动,确保自己不会再沉下去,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哀求道:“巴里,好心的巴里,这是最后一次好不好?我不想学航海术了,我就是一个医……”
一股海浪砸来,又灌了一嘴海水,把他没说完的话生生堵了回去,引来趴在船舷上看热闹的海盗一阵哄笑。
正如巴里之前所说的那样,舰队马上就要起航。又喝了几口海水的董南,刚摸出点游泳的门道,一大两小三艘船便相继起锚准备出发。
“升帆!”巴里船长刚爬上船舷,连裤子都顾不上穿,便赤裸裸地大呼小叫道:“拉紧帆索!”
掌帆手忠实的执行了命令,带领十几个水手麻利地爬上桅杆。转眼间,孕满风的帆鼓慢慢胀了起来。索具顿时张驰交织着发出一种特别的声音,“黑珍珠”号就像一架巨大的管风琴,风和海这两只沉重的巨手,在这架琴上弹奏着世界上任何地方都无法听到的奇妙音乐。
阵风拨动着紧绷的护帆索和后牵索,恰似手指在拨动竖琴弦。支索在高空中发出隐显低沉的隆隆声,升降索和扬帆索如同班卓琴在奏鸣,索具螺杆则像是在哀怨呜咽……
“转舵!”
“黑珍珠”号跟着“飞鱼”号改变了航向,转向海湾外面,巴里船长用洪亮的声音,歌咏一般地继续下达着命令:“张起三角帆……!起风,转前帆!那捷尔,船尾帆也张起来!”
“是!船长!”
船在水手们的操纵下抢风2前进,迎面吹来的狂风,嘶吼着穿过左舷上方松弛的索具,沉重的滑轮“哐哐”猛撞着桅杆和帆桁。
“黑珍珠”号劈波斩浪,巨浪在船身旁大发淫威,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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