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随即头也不回的跑下甲板告诉约瑟夫这个好消息,生怕这帮喜怒无常的家伙出尔反尔,引来海盗们的一阵哄笑。
这个结果让正在做最后祷告的约瑟夫非常意外,再次表示了一番感谢后,请老管家找来纸和鹅毛笔,准备写一封信让他帮着带回去。
“……您或许还不知道,加上卡拉米和威廉,我现在一共有三个小畜生了。原本打算这趟航行结束后可以回去教他们一点导航术,他们讨打的时候,还可以打他们一顿。当然,航海术固然美妙,但它不是唯一的技能,尤其在陆地上,更是如此。”
约瑟夫沉浸在家庭的思绪中,表情严肃、落落寡合,抓着鹅毛笔半天都不知道该写些什么。
现在的他更像一个慈父,跟之前那个奴隶贩子根本无法联系起来。董南感同身受,毕竟半个多月前他刚经历过一次生离死别。而约瑟夫就算最终能得到海盗们的饶恕,身体也能顺利的恢复,但此生却很难再回去跟家人团聚了。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一点我坚信不疑。”
董南的劝慰苍白无力,但约瑟夫船长还是微微的点了下头,并接着说道:“我最不放心的还是那几个小畜生,虽然叫他们坐下来读《几何原本》或者莎士比亚的著作没有任何效果,可要是他们对历史、法语、hichaechoc(拉丁语中阳、阴、中三性的屈折变化)一窍不通,就把他们送到社会上去,总归是件卑鄙的事。
事实上连我自己都感觉缺乏教育――我经常嫉妒那些有教养的家伙,他们写起官文来一挥而就,读起来还琅琅上口,他们能用法语滔滔不绝地聊天,随口还能扔出些拉丁语格言,甚至还有希腊语的上帝保佑!他们知道狄摩西尼是谁,还知道约翰-欧-格罗茨是什么地方……”
可伶天下父母心啊,可是你把别人的孩子或父亲从他们家人身边抓走时为什么就想不到这些呢?董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合适,干脆静静的坐在一边保持沉默。
“安东尼,我的朋友,你无论如何都得活着回去。怎么走你应该明白,尽可能避开那些打仗的地方。”
约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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