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为你挡风遮雨的那个人,他相信,她不需要。
她轻轻拨开他的伞:“君临汾,你太固执了!”
他精致的凤眼妖娆一笑,带些无可奈何道:“你何尝不是!”
她知道,他说的沒错,她倾颜就是作茧自缚,折磨了苏梓宸,也颠沛了自己,伤了苏梓宸,也搁浅了自己。
动了心又如何,爱了有如何。
藏了心,隐了情,对她倾颜而言,早已是并非难事。
只是太过于情非得已。
君临汾心疼的看着她,她的发丝已被雨水打湿,很是自然地垂落,他极其自然地帮她拢了拢发丝:“我怕你着凉!”
她笑了,很美,恍若神女:“你不懂我!”
一句不懂,就婉约道尽她所有心思,他克制住心中溢出來的难过,若无其事般道:“我从來都知道!”
她笑,微微侧过身子,微微有些失落:“那你可知,你我,从來就无可能!”
他似乎是沒想到她会这样直白,这个问題,他不想回答,他低垂下眼眸,答非所问:“你爱苏梓宸吗?”
这个问題,他问过很多次,问完之后,他突然觉得好笑,她怎么会回答呢?
“是."女子轻飘的声音落入他耳中时,他只觉得心扎得生疼。
这是她第一次告诉他,她爱苏梓宸。
他彷佛觉得很是嘲讽般大笑,带些不甘心道:“你爱他,他对你,亦是以往情深,为何沒有在一起!”
她轻轻摇了摇头:“他就不会问你这样的问題,君临汾,这就是你和他的不同!”
君临汾激动的按着她的肩,凤眼充满的伤痛:“为什么?你就真的沒有对我动过心,我哪点比他苏梓宸差!”
她轻轻推开她的手,似是认真,似是漫不经心道:“在我失忆时,是真有想过嫁给你,和你过一辈子,可是?当我误伤他,看着他满身鲜血的站在我面前,他的血染红了他的白衣,也痛了我的心,我记起來了,我是倾颜,你们谁,我都是不可能嫁的!”
“为什么?”他仍是不甘心。
她笑了,清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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