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够忘记我们这对因为你而受伤的父子呢”
男人的话夏雪觉得很震惊也很不安但她强装镇定:“我说过了以前的事我完全不记得了我不知道你所说的是否属实毕竟这只是你的片面之词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那就是我从來不会无缘无故伤害别人除非别人伤害我在先”
男人目光里的怨恨更深但他仿佛在极力克制他指着地上的残花对她说:“夏小姐你觉得失去土壤的花还能存活吗”
夏雪低头看着自己脚边的那株已经脱离土壤颜色艳丽尚且鲜活的粉色月季脸上流露出淡淡的悲悯
离开了土壤的花当不能存活
男人是寓指他所说的因为她而下肢瘫痪的父亲吗
在夏雪低头看花的时候男人的目光变为狠辣他的手往旁边移动轻轻地推了一下放在阳台栏杆上的花瓶
那是一个比刚才被他推下去的更大的花瓶
“砰……”低着头思考的夏雪的头部再一次承受花瓶的袭击剧烈的疼痛让她的双膝不由自主地跪下地她双手抱着头一脸小脸蹙成一团
而二楼的朱成勃见她满脸痛苦之色扬起得意充满报复快感的笑:“不好意思夏小姐可能海风的风太大了连花瓶都站不稳你沒事吧”
夏雪根本沒法回答他一是头部的疼痛太过强烈二是脑子好乱好浑沌就如同在大海中溺水的人一样拼命地想抓住救命的稻草但却什么都沒有抓住的惊恐与茫
“夏小姐你沒事吧”朱成勃再假装好心地问
夏雪的痛苦让他觉得大快人心
他的手再放在另一个花瓶上轻轻一推花瓶又往下掉
“砰……”当花瓶第三次准确无误地砸在夏雪头上的时候夏雪在不堪重负的痛苦中晕厥了过去她的身体倒在冰凉的地上意识丧失
再醒來时她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床上但醒來的那一刻她的头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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