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耶律岳,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楚墨知道他喝醉了。
耶律岳见楚墨醒来,遂在她枕边伏下身,酒意微醺地在她耳边低喃道:“墨儿,今日国宴上,我请求皇兄赐婚,封你做我的王妃,皇兄已经应允了……你,可愿答应做我的王妃?”
楚墨微微一怔,垂下眼眸,迟疑片刻后,轻缓的点了点头。
耶律岳一阵狂喜,弯下身,小心翼翼地吻上她淡粉色的樱唇,气息渐渐加重,眸光越来越深,丝丝缕缕,紧紧地纠缠着这张让他魂牵梦绕的丽颜上,香甜的气息充斥在鼻端和口腔内,耶律岳情难自禁地不住加深这个吻,手慢慢抚上楚墨的襟口,轻轻解开褪下,逐步陷入他此生最香甜幸福的美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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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去冬来,楚墨在一场盛大的婚礼中成为了耶律岳的侧王妃,但同时被耶律岳迎娶进门的还有另一位正王妃,才十四岁的年纪,便因为政治联姻的关系嫁入王府。
耶律岳为此事一再向楚墨解释,迫于皇帝的要求,如果他这个大辽王爷想要娶楚墨这名汉人女子为妃,那正妃的位子必须让给大辽内另一部落族长的女儿。
楚墨对此只是一笑置之,面对反应冷淡的楚墨,耶律岳的怒大于喜,如果她像自己重视她一样的看重自己,又岂会如此不为所动。
在大婚的当晚,楚墨照例径直早睡,因为她知道,按照规矩,耶律岳需留宿在正王妃的寝室中。
然而当她入睡后没多久,便被推门声惊醒,转头望去,看见的是喝得醉醺醺的耶律岳,一身喜服被他不耐烦的扯脱着。
耶律岳来到床边,居高临下地半眯着双眼凝视着楚墨。
楚墨也默不作声地回望着耶律岳。
耶律岳突然弯身伏到楚墨床上,开始疯狂地撕扯楚墨身上的衣物,被他的力道弄疼的楚墨不禁微微皱眉,轻轻推拒耶律岳。
看到楚墨的抵抗,耶律岳勃然大怒,他一把锁住楚墨纤细的双腕,将她的身体牢牢地困于自己和床铺之间。
大手游移着身下柔若无骨的玉体上,呼吸渐渐加重,在楚墨破碎的呻吟声中,着了魔一般的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掠夺着这具让他食髓知味的娇躯。
天色微明时,耶律岳酒意渐退,这才发现楚墨浑身青紫,已然一动不动的躺在自己的身下。
耶律岳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对她造成的伤害,惊恐地用手探向楚墨的鼻端,直到感觉到那微弱的鼻息后,才惊魂未定的舒了一口气,双手颤抖着轻轻环住楚墨柔弱的身体,将头埋于她的颈项间,低低的呢喃着。
楚墨被耳边的声音弄醒,感受到伏在自己身上这个一向坚强骄傲的男人从身体内发出的恐惧,听着他一遍一遍在自己耳边说着她听不懂的一句辽语,不禁心头一软,轻轻用双手环上他的颈项。
次日,一向早起的楚墨因耶律岳一夜的索求无度,而昏睡至正午才慢慢醒转。醒来时,耶律岳已然离开。
当润雨帮她打理发髻时,楚墨将耶律岳清晨时在自己耳边反复低语的那句辽语复述了一遍,问润雨那是什么意思。
润雨脸色微赧,告诉楚墨那是辽语中的一句情诗,将其翻译成汉语便是。
“我生命里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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