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正午太子殿下才姗姗来迟,众人看向太子的眼神明显带着不满,但当抬起眼角瞥见了那抹明黄的衣角又把心里的不满咽回肚子里。
轩辕玉容还是穿着明黄的太子服,只是在外面穿了白色的褂子,额头也扎了白带子。这次他把所有的头发都盘起来,不苟言笑,即使再严肃的脸上还是掩盖他眼里的悲沧。
底下的大臣一个个看得莫名其妙,武帝死后最大的得益者是太子,太子现在一脸伤心欲绝是装给谁看呢?要是说太子对武帝的父子情很深,说出去谁也不会信。太子五岁就跟着世外高人游历去了,年前才回来,就是血浓于水,这几个月的相聚也不能培养出多深的感情,更别提到了伤心欲绝的地步了。
有几个大胆的还在地下窃窃私语起来,无非讨论太子为何不高兴?难道武帝更换了圣旨?那也是不可能的,最有能力和太子争皇位的睿王爷已经残了,而且圣旨都下了,轩辕晟智是没得翻身的了。那太子伤心又是为了?
轩辕玉容冷眼看着下面的蠢蠢欲动的大臣,嘴角勾起讽刺,父皇死了,他们还在想着自己的利益,甚至还有人手舞足蹈的庆祝父皇病逝。昨晚要不是自己突然出宫一趟,还真不知道有人这样盼着父皇死。
吏部尚书赵赢被他这样一看,顿时噤声。盯着自己的鞋尖不敢再放肆。自己早上才知道武帝驾崩,他心虚,要是太子追究其责任他就完了。
不过一看到国舅的位置还是空的,底气又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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