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出了这屋子,你也见不到他们,月绝宫的地下室哪里是你想去就能去的!”
“你说什么?什么地下室!”
“我……我什么都沒说……”婢女自知话多,赶紧退了出去。
“姑娘,,姑娘,!”墨文成紧遵男女有别,自然不敢去拉她,眼下知道内情的人走了,他心里更是焦急,不过,听她说的地下室应该类似于牢房吧!难道他们都被关起來了,也是,他自己重伤在身,才能有这待遇。
不行不行,他得救他们出來,墨文成左思右想,愣是沒想出办法,突然瞄到一旁的背篓,太好了,他的背篓竟然还在,他激动地走过去,却牵动了内伤,整个人猛烈地轻咳了起來。
待气息顺了些,他才拿起地上的背篓,从里面掏了颗药丸放进自己的嘴里,而后又鼓捣起來………
颜月笼刚走近寝殿,便见着门口的林音,面带忧思之色,见着她來了,竟然笑起來,可能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够严肃,又收敛起笑容向她走來。
“宫主,!”
待行至她跟前时,颜月笼这才发现长袖下的手紧紧地握着,她有多久沒见到婆婆笑了,婆婆,,这个称呼好久不曾喊过了,喉咙一涩,半天讲不出话來。
林音不见她回应,这才抬头,见她面色清冷,想是不想与自己多作交谈,心里难免难受,却强作无所谓地接着说:“宫主,将墨文成放在偏殿是否不妥,传闻他是长白山无忧神医的传人,医术卓绝,怕他……”林音的意思很简单,会医人的自然会害人,若是不提防着他,怕是会闹出什么事情來,偏偏颜月笼又不让她多派人手。
“能有什么事,右护法多心了!”淡漠地讲完这句话,便直接往屋子里去了。
林音愣在原地,突然,表情由原來的担忧变成了欣喜,如果她猜的沒错,宫主怕是想借着墨文成的手放了夜笑等人……她就知道,她的芽儿还在。
林音猜得不错,颜月笼确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