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染红了裙摆……
林芽儿顾不得疼痛,只觉得像是有什么要离开她的身体似的,意识到这点,她慌恐地护住腹部,心里害怕极了。
她要离开这里……孩子……你坚持住……娘带你走……
夜笑看着她急忙离去的模样,心痛不已。
“芽儿,你停下來,你受伤了,我们去看大夫好不好!”他拉着她的手,哀求道。
不要,不要,她再也不要跟笑哥哥再一起了,她再也不想伤害别人了,她只要这个孩子,老天爷,求求你,不要拿走她的孩子……
“芽儿……”闻讯赶來的段远惊呼道,可她却置若罔闻,继续踏着凌乱的步子往外走,脚下一片血迹。
“芽儿……”夜笑索性抱住她。
林芽儿挣扎了一会儿,便晕了过去。
“芽儿 ,她怎么了?!”段远着急问道。
夜笑抱起她,脑袋里轰地炸开來,这模样,与当初艺如流产时如出一辙。
“你发什么愣,快救她!”段远忍不住大吼道。
夜笑这才回神,将她往府里抱,而巨大的恐惧感瞬间侵蚀了他,芽儿,你不能有事。
终于惊动了赵府众人,因着墨文成不在府里,故而赵管家请了大夫來诊治。
情况与夜笑猜测的一样:小产。
听了大夫的话,他久久未讲出一句话來。
林芽儿醒來已是第二天中午,腹部的疼痛还未停止。虽然沒亲耳听说,可自己也能感觉到孩子沒了。
夜笑知道她不能讲话,又虚弱,去萧南山那里找墨文成了,屋子里便剩下段远一人。
“芽儿,你醒了!”段远有些急切,连忙扶她坐好,见她盯着腹部发呆,犹豫道:“孩子……沒了……”
沒了……闻言,眼泪还是流了下來。
段远一时找不到话來安慰,却突然见她伸手在他掌心写道:“远哥哥,你是不是什么都知道!”
银面神君说她右肩上的月形标记,段远可是第一次就见过。
对上她质问的眼神,段远沒有说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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