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花花跟涯涯(她养的小兔子)都有爹娘,她问婆婆,为什么她没有?婆婆告诉她:因为,爹娘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去世了。可是?芽儿,有婆婆啊。
她不是毫无教养的野丫头……林芽儿的眼泪又止不住地流。
萧南山背过身,其实他心里明白,之所以跟这小丫头如此计较,全是因为她给了他华丽地希望,又狠狠地捏碎了它!那种期待落空后的巨大差异,让他对林芽儿生出了无比的厌恶。
“爹,我扶你回房去休息吧。”盈澈见他气息平复下来,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萧南山点点头。这无精打采的模样,看起来竟瞬间衰老了许多岁。
夜笑也扶着林芽儿准备出去。
“既然允你三天时间,我就不反悔,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何能耐。”走在前面的萧南山突然回头道。
林芽儿这般模样,竟让夜笑对他连个“谢”字都讲不出来,只是点了下头。
扶着哭得虚脱的林芽儿,慢慢返回了她的房间。轻轻将放在塌上,扯过被子盖好,又出声安慰了几句:“我去拿点药过来,你先睡一下。”
安顿好林芽儿,才起身,便见到盈澈手里拿着金创药走了进来。
“林姑娘没事吧?”说完,又将手里的药递了过去。
当下伤势较严重,夜笑也没有与她客气,接过金创药,便道了声谢。重新坐在床塌,将药轻轻涂在林芽儿的伤口上。
可能是哭累了,林芽儿闷哼几声,便睡了过去。
“能不能聊一聊?”一直看他给忙完一切,盈澈才道。
夜笑将药收起来,拿起长剑,便随她走了出去。
二人走至门外长廊。
盈澈抱着长剑,靠在柱子上,看着远处道:
“其实我爹平时不会这样的……他……这么多年,他一直活在自责内疚里,有时候心病发作了,还会自残……”
夜笑诧异地看向她:“何以为会这样?”
“就因为一个情字,最是可怜痴情人。”半响,她才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