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我是优夙之啊!”优夙之赶快跑到了那镜子前。“胡说!”梨花显然不信,那血红的喜服沿着边角,慢慢的滴答着水珠。语气冷漠且愤恨:“我的弟弟和爹娘都被这柳家害死了,我要回来向他们索命 !”
优夙之显然不赞同梨花的说法,顶着一张早就面目全非的脸道:“索命?二姐,冤冤相报何时了?再说,也算是我们优家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
“叛徒!”那梨花,突然打从那镜子中伸出了,血红的指甲一把抓住了优夙之的脖子。屋中的温度立马下降的让,穿着厚厚棉衣的萧翎都觉着浑身僵冷。
优夙之憋红着脸,很是难受,但还是说道:“二姐,就算是没有柳家,也会有成家,李家。是我们的父母谋财害命,贿赂官员。他们只是随手高发而已!”
那梨花,本在抓到优夙之的脖子后停顿了数秒,但在听了优夙之的话后,手里的力气大的惊人,死死的卡住了优夙之的脖子:“一派胡言!既然你认为柳家做的对!那么我连一一起杀了就是!”
优夙之被掐的,翻白眼,缺氧使他开始昏厥。
萧翎急忙拿起佩剑就朝着梨花的手砍去,那知道,却直接穿过那梨花的手臂而去。
杨銘则是被突然传来的木鱼声,弄的停住了救人的动作,只是变回了青羊的摸样,大大的在屋中占了个地方而已。
那木鱼声越来越近,从屋外走近一个肯定不是秃顶的和尚,那和尚将头发减去了大半,只留下头顶密密实实的薄薄一层。微微闭着眼睛走了进来:“南无阿弥陀佛......梨花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又何必再执着尘世间的恩怨啦?”
“大哥!”梨花大叫一声, 急忙将掐着优夙之的手收了回去。
梨花安安静静的站在镜子里,语气幽怨的喊道:“大哥...你跑哪儿去了,妹妹我找不到你,到处都找不到你啊1”
那和尚摇了摇头,余光扫过昏死过去的优夙之再次叹了口气:“我一直在你身边,只是,你从未放下仇恨,所以看不见我罢了。”
梨花隔着那红盖头,却挡不住他的视线般,有些惊异的瞧着和尚身上的百剌衫道:“你怎么出家了?你不是说,要在家等着我回去的么?为什么?为什么离开?为什么!”这屋中的怨气,突然强力起来,打那镜子中吹出了整整阴风。
和尚却是半闭着眼,脸色一派的悔恨:“我的好妹妹啊!是我们错了。”
“错了?我们哪儿错了?都是他柳家,都是他柳家犯下的错误!干我们什么事儿!”梨花指着那空荡荡的木床就吼道。
杨銘这才发现,那床上并不是没有人,只是被这鬼给定在了床栏顶上。所以,几人进屋时,未曾发现一人.
和尚突然眼中闪烁着水光道:“梨花,我们错在淫上,我们不该,不该啊!”
那梨花突然冲出了铜镜,漂浮在和尚的面前,跟着梨花身后那泛着腥臭味的井水,从铜镜中不住的向屋中漫延:“为什么不该!你当年不是说过,只要我爱你,你爱我,就够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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