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吧!虽然说起这“欺君”二字,我也有嫌疑。
为防被她得着空子钻了,我忙不迭向她几步过去便行了个礼拜见:“妾身给芷才人问安,才人安好!”
“免了!”她扫我一扫,声色倒沒有过度的不善,旋即择了个上位径自坐下。
我便也在她下首处坐了,旋叫人去上茶。
冲泡好的新鲜花草茶是一早备在那里的,我一吩咐之后很快便上來,那语莺接过去,却在指尖一触盏身的同时“啪”地一声脆响,转眼便叫那好好儿一盏青瓷被她这么摔在了地上,温热茶汤应声跟着碎瓷蹦洒了各处都是。
我心一惊,挑眉凝眸间已见她颦眉蹙目声息嗔怒:“怎么这么烫,也不小心些!”转眼扫了眼敬茶的宫人,后给了我一记眼波。
这时我这心已然稳住,心道着那温茶是早先就备在那里的,我在饮红枣豆奶之时也饮了几口是以冲淡喉咙里的甜腻,我用着温度自是适宜,怎到了你那里就是滚谈难耐,明显是在诚心找我的茬。
且跟着就又明白,时今我被皇上亲点为答应,还给了“元”这么个霸气锋芒的称号,想找我麻烦的人何其之多,这芷才人不过第一拨,且她是庄妃宫里的人,她这一遭过來只怕也是得了庄妃、甚至皇后的授意,要她这个才人代她们那两个高位极尽能事的撒泼使横搓我锐气。
念及此又真真觉的后妃难为,从前我只是个女官,自是沒谁直接找我的麻烦,都是冲着主子去的,直到时今自个当了这主子,才真真意识到很多事情必须学会独当一面的烦忧。
“都是妾身这里的宫人不好!”我眸波一转,忙起身过去对着语莺一个赔笑,旋即假模假样的去看她宫袖之下一段藕臂:“才人宽厚,该不会同区区几个婢子计较吧!怎么样,可烫到了哪里!”又蹙眉凝眸急急然且瞧且道。
“呵!”语莺冷笑一声,倏地一下从我手中抽回了袖子,抬首微微、却错了双眸不看我:“本才人倒是说呢?还果真是下人调.教出的下人,可不一身贱婢习气登不得大雅之堂!”声色轻慢、眉飞色舞之间讥诮昭著。
她话里藏着什么意思我自然清楚,不就是损我横竖都是个宫娥出身的婢子么,这不善的话若放到从前,我必定叫她來个满脸开花,但时今有了分位,便在其位谋其事,多少得注重些:“才人教训的是!”我又一笑盈唇,杏眸略动了下:“难怪皇上很喜欢往才人那儿去,还不是因为才人您把自个的宫人都调.教的一身媚骨赛红香!”尾音微扬。
这话语莺听的懂,她不是说我是宫人出身就把下人都管教的成了下等宫婢么,那她这个青楼出身的花魁不就是把宫苑变青楼、把下人管教成红香阁里留客的烟花妓。
很多时候我都只恨不能重回过去,把这语莺好端端带进宫來我这不是自己给自己寻麻烦。
她微一顿,旋即抬袖照着桌上瓷盘一下扫过去,那盛了些许点心的小青花瓷盘如是被她作弄的碎裂了一地:“哝,本才人今儿也不知是怎么了?”她适才重转眸顾我一眼,面上神色很是无辜:“胳膊总是不定时的抖,瞧着,又控制不得了!”又带着薄薄的讪。
因本就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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