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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话 干戈化玉再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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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即而便见蓉妃自主位之上翩然起身,冰俏玉面间氤氲一痕隐然的深意,她步至我近前,颔首敛目,忽而沉了声色:“妙姝!”启口微停,带一脉明澈的凉意:“今儿晚上皇上会过來陪我,而你……知道该如何从那芷才人手里,夺回本属于你的一切东西!”次第逼仄,沒有刻意的着重,但却次第肃穆。

    我周身一粟……

    一切事态的发展是脱离我想像的快速而不可遏,但心里十分清楚,时今皇上整个人基本都被那庆芳苑里的兰芷佳人霸占了去,若來蓉妃这里一次,那真真是个极其难得而惊鸿短促的。

    越是这样微茫的希翼,真正摆在眼前行事起來就越叫我心生颤抖、因了來之不易而免不得因过度小心翼翼反舒展不得手脚。

    机会不是随时都能有,前遭那一切费尽心机的繁冗铺垫之后,迎來的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为人作嫁,那么这一次,我必更要谨慎小心不得有空隙遗漏了去。

    。

    蓉妃是以“胸闷恶心、夜深心悸、需得皇上龙气在身边儿震着方可得安”为由,要贴身心腹浅执跑到箜玉宫庆芳苑处,把皇上生生从那芷才人床上给“扒”下來“扯”过來的。

    这等手段委实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儿的好手段,明儿一早这事儿便会被大刺刺的宣扬出去,那时皇后并着庄妃、甚至一干宫人一定会道蓉主子这是失宠已久后,终于再耐不住心下寂寞,终于发了疯了变得癫狂了。

    但这等手段,也不失为后宫之中妃嫔争宠时司空见惯的一种手段,帝王心里也都有数,一般去还是留,往往都取决于对这两位妃嫔之间、亦或各宫主妃之间的重视程度。

    蓉妃不仅是当事人之一,且还是漱庆一宫的主妃,而皇上真个就离了芷才人的锦帐温柔乡跟着浅执转至蓉妃处,如此一來蓉妃可谓是把芷才人、并着漱庆宫主位庄妃一起通通比了下去,赢了这好生霸气又隐见狂妄的一仗……

    萧萧晚风贴着寒意扑面过颊,为这分明冷得凛冽的冬夜气候平添些许清冽的爽朗,叫人沐浴其中反倒觉的起了舒然。

    皇上已经至了蓉妃正殿内的小室之中,此时此刻应该正拥着蓉妃双双躺于软榻歇下。

    说起这个,蓉妃即便扯谎也比其她后妃有些个方便处,她长年体寒,若说起偶尔有着“胸闷恶心、夜深心悸”也自然过得去。

    而我只身一人一步步行往正殿连着内里小室洞穿雕琢出的一扇小窗下,披星戴月、沐风浴寒。

    此刻天幕浩淼深沉,万籁俱寂,小苑里沒有半个人影,如是蓉妃一早的精准安排,我是得了蓉妃授意,重将曾已行的轻车熟路的那些个魅惑法门,再度对着皇上、抓住这个十分难以遭逢的机会,行出一二……

    借风势幽幽,我将身隐在轩窗一叶之后那层叠阴影里,借着迂回风势、启口且吟且哼此童谣体小诗之时,这音波便被掩映出绰约、又兼带着苍茫。

    我启口低低:“红袖啼痕凭谁慰,几度梦里空相会……”

    只此两句,不消太多,反复辗转、低吟于口唇之畔,心里明白,皇上他在甫一入耳这两句于他來说太熟悉、实在太熟悉的句子,我可以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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