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便多了一条脉络,人多好走路,既然浅执乐得私下与我相交,那我自然也觉甚好。
“能,怎么不能!”念及此,又对她盈盈一笑,抬手轻轻扑了下左腮帮:“瞧见我这迟钝的,一看到姑娘便给蒙了心智忘了所以然了,你可别见怪呢?”
浅执见我回她,便放了手里的茶盏展颜回我:“原是我这么久了才來与姑娘走动,若说起什么见怪,也得是我请妙姝姑娘你莫要同我见怪才是好呢?”语息徐柔,与以往时常见的与蓉妃一辙的谨慎内敛很不相同。
有道是“不打笑脸人”,果然人一和煦了脾气放柔了姿容,便会生就出一种如沐春风的欢喜感,我被这端和明朗的神容作弄的心弦舒展,亦展颜微摇首:“姑娘难得來一遭,我们两个却还在这儿执着这个,便也委实无趣的很!”
“可不是!”浅执启口附和我,边转目很是随意的往四下里瞧了一圈,重开言徐问:“方才我进來的时候,便见姑娘正落座于案抄摹着什么?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我沒怎么走心:“哦,湘嫔娘娘不日前承蒙蓉妃主子的抬爱推举,接了协理皇后、蓉妃一并打理选秀之事,这不,我便帮着她将各个符合条件的女子一干细节处,往玉牌上抄录好了好给皇后娘娘送过去!”于此心思又动,心道浅执这遭过來又巴巴的提出这茬子事儿,为得是不是要我们记清楚这个人情是蓉妃送的,她这锦銮宫慕虞苑一行,如此看來的话,又是不是得了蓉妃的示意。
但我瞧着又好似不大像,因为就在这一默的间隙里,浅执家常般的又道一句:“想必湘嫔娘娘很是器重姑娘,这些个事儿都交由姑娘打发!”倒沒有继续顺着提出蓉妃好意、蓉妃恩泽等等一干原可以深刻下去的话題。
我只好把心思收住,向她颦眉一笑:“咳,还不是皇后娘娘那边儿催得紧,湘嫔主子现下里不在,我便能帮则尽所能的帮着些了!”
浅执颔首:“却是这个理儿,看來我也应向姑娘你学学,素日里多为我家娘娘分担一二!”是简单一句随心话。
我起了玩味的一个莞尔:“姑娘可是蓉妃娘娘的左右手,素日自然最是贴心,也合该是我向姑娘多学学才对!”
浅执自然摇首谦和,复又转了话锋瞧我一瞧:“姑娘妙手,能否叫我瞧瞧你抄录好的玉牌子!”
既然是无事闲走动,寻的话头自然都是些有的沒的无趣事儿,我自然而然的并着她起了身子:“怎么不可以!”边引了浅执一下,与她踱步至小几前:“哝,左边儿这些是我新抄录了好的,右边儿的是我们家娘娘原先抄录的!”依次对她示意。
浅执会意,抬指从我手中接过一枚递去的玉牌,见她展在掌心里细细的看,一双柳眉缓缓而展、颔首微微:“姑娘的字迹也委实娟秀,倒是十分贴合了这人儿的曼妙!”
溢美之词昭著于耳,我沒做真,摇首谦然:“哪里,只是那会子初进宫时,跟着管事儿嬷嬷学过一些,此时倒是给派上了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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