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都在榻上反侧辗转没睡踏实。因为心思太重,次日晨时早早醒来时便觉的头脑浑浑噩噩、眼皮沉重且混沌、甚至于这通身上下的一副身子骨都酸酸涩涩散了架般的疲惫难受!
遣小宫娥送进放凉了的温水擦了把脸,这股子郁郁塞塞的不适才退去了不少。
然那心情尤是失落着。
我匆促的换了衣服描了淡妆,出门寻思着去后院柳荫小景那边儿散散心,才走几步便忽地撞见簇锦正支使着一个小太监搬了柴到偏院的方向去劈开。
我心思冷不丁就又是一动,远远儿唤了簇锦一句,边一路走过去。
簇锦见我过来,看懂了我目光里的问询之色,便颔了颔首启口简单的告知了我这是何等样的事态。
我这一问才知道,是内务府独独短了湘嫔这里的柴不给配送!
即便各宫各院都配着小厨房、不消自个的人下厨做菜吧!柴却也是每日里都必然得用到的东西!人家却独独就是短了我们这儿的,去据理力争又谁能听你的?况且这指不定背后又是哪位娘娘吩咐的唆使!故而只好再一次生生吞下这口气,将留存在苑里备用的粗柴搬出来自己劈开用了。
“又是这些个用烂了的下贱手段!”一股急气充斥着我重重心门,一把就燎了过去!我咬牙切齿整张脸都是滚烫的:“真个是不要脸黑了心的玩意儿!”我这话骂的是谁,簇锦也清楚。必然不是听主子差遣为主子办事儿的内务府,而是那隐在背后发难倾烟的真正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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