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想了!
不过我这些个行径若当真计较起来,可以说我的确是比一般女子高出许多;却也可以说我这般的不识分寸、廉耻不顾,委实比等闲女子低劣了许多去!
“红妆姑娘不要多心。”他侧了侧目,以一句话打破了我些微的尴尬:“其实无论身居庙堂之高、还是身处陋室之低,全然都是件由不得自己选择的事情,当真不存在谁就比谁高洁了多少去!”于此吁一口气,他探指搭了搭怀心处的凤尾琴柔弦,启口的调子很是恣意随性:“大凡偷.情.嫖.院者,缔结***分,却也是前世有缘!纵是在世人眼里只觉糜.烂而不耻,却也大抵都是些冥冥中逃不过的作弄。”
我唤他做“清欢公子”,他并未问我闺名只唤我做“红妆姑娘”。如此一来二去的一搭一搭,倒是觉得这两个称呼听起来委实相合的很。
但他如此昭著的对着我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言出这些个话,却委实是大胆、唐突、甚至轻浮到放浪的地步了!莫非因了我这般行事的大胆,他倒把我给当作了什么去!
我行事委实是泼辣爽利了一些,但该有的礼教矜持我总还是有的!此刻便不愿再接他这话茬,纵是我这头脑再怎么开明也不代表我不会觉的他轻浮!便错开目光颔了颔首,垂在岩石下的裤脚在石身生就的苔藓处一磨一磨的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