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果然是奏效的,几个姑娘便这么左左右右簇拥着我进了去。那虽老却从来都是浓妆艳抹、媚笑徐徐的老鸨便一路向着我过了来:“呦,这位小爷是新面孔啊!”她一双鱼尾纹明显的眼波向着我通身就是一转悠,那声腔媚的好似腻到死的玫瑰糖。
我扫她一眼就觉腻味的很,不过这面上却淡淡然的不曾表现出分毫,只顺势抬手挑起近前那个揽住我腰身的姑娘的下颚:“怎么?”眉心一挑,恣恣意的起一句言,眸波却没去看那老鸨:“难不成你们这里只收老面孔的银子?”
“哎呦爷,哪儿有的事么这!”老鸨忙不迭就扯了更媚且故作的笑,急急然回了我这句话。
我无心这么与她消磨下去,手上力道一使,把那姑娘往一旁一把推开,又弹指进内揣里取了一大锭银子,摊开掌心,上下这么一颠:“去,把你们这里的花魁给爷招来!”
鸨儿爱钞娘儿爱俏!无论是“钞”还是“俏”,现下里我这二者可谓都极是符合,还摆不平这一群窑子里的姐儿们?
丝毫没有出乎意料,那老鸨一双眼顺着银锭子在我掌心一上一下而跟着起伏,待我将掌心猛一收住后,她方一个回神的重现了方才那谄谄的笑:“行,您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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