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恩,直起身子时瞧真切了眼前的蓉妃。
她挽单刀半翻髻,贴面颊的地方打散流苏松松的垂了一缕下来,纤长的眉眼并着水样的清凉波光显出通体的纤纤玲珑,而那光洁额心点着的一捻朱砂泪渍则又于清凉中平添娇俏。
是的,蓉妃的气质是清凉,不是过度寡味的清冷。若说她是不着烟火气的仙子,其实沦入凡尘沾了些许尘埃碎屑、将仙家体态与软红迷醉结合的恰到好处的精灵散仙其实更恰当。
我又是颔首一礼:“蓉妃娘娘,我家主子因被禁足七日而不能前来。但其心下一直都感激着不日长乐宫一行中,蓉妃娘娘的解围;更感念蓉妃娘娘赠荷花糕之美意。故而一定要派奴婢拜会一遭,代她亲自感谢娘娘。”于此把怀中捧着的牡丹花束向前微递,又引唇一笑:“湘嫔娘娘说,宫里的牡丹开得正好,偏生天气又热的紧,想蓉妃娘娘若是出门去赏则会染了暑气,故叫奴婢为娘娘采撷了过来,方便娘娘得闲有心情的时候瞧瞧这牡丹花。”
处在一些事态上面,人往往只能装聋作哑。如是,便得叫一些原本无声的哑物来替代有声的口舌,把心中意图传递了清楚。
荷花、牡丹,蓉妃、湘嫔。一来一去,一个意欲展开怀抱、一个有心主动靠拢,便都以这些个花卉传了心思,自然水到渠成一拍即合!
“这样自是甚好。”蓉妃浅笑徐徐:“湘嫔有心,本宫自然会识。”听来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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