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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公扫了我们一眼,倒也算是恭敬的回身进去。
可这萧皇后到底是国母,这架子委实是大了太多!这小公公一去就不见折回来,竟是把倾烟并着我就杵在大太阳底下晾了有小一炷香的时辰!
汗水顺着纤纤背脊涔涔往下淌,本就显身形的轻纱衣裙经了这香汗一渍就更是萎靡,就这么渐次往身上伏贴着,绵绵黏黏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这长乐宫设计的巧,一顶金碧琉璃瓦铺就出显赫振翅的开合延伸大气场,把这整座华美寝宫呈半围拢状包裹住。很好巧不巧的,倾烟与我立着的这一道正殿前开合的宫道,刚好就不属于这半包围的范围,而是直勾勾暴露在大太阳底下!
眼见就天至晌午了,这大刺刺的灼热感已经不能再用灼热来形容,而是好一通焦焦燥燥闷心又沌脑的厉害!
我近来也不知怎的,许是心思日益加重的缘故,忽然有了时不时偏头痛的习惯。眼下经了这一晒,左脑更是一阵纠纠钝钝的疼痛顺着袭来!我只觉自己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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