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到底是放手不放!”
陆景候也是面色不善地朝我走过來,林重恩见状咬了咬牙,朝我凉凉看了一眼,嘴皮子动了动似乎想与我说话,我忙得将身一转,准备越过他身去进屋。
却是陆景候往我袖中暗自塞了一样东西,我心里砰砰地跳动了一下,走到回廊下见了四处无人,终于还是忍不住将那物事拿到眼前细细地看了,是他留的一纸字条。
“今夜赏秋月,勿遗此生很!”
我愣愣将那纸条掐着立在檐下半晌,身后有人将我肩膀一拍道:“好你个苏二,担心死我了!”
叫我苏二的,这世间肯定只有白术了,我忙手忙脚将手里的东西往兜里一塞,回过去看她:“我吹风吹得差不多了,这便进去!”
她却是眼尖,瞥过來道:“你方才藏着的是什么?”
我拿手比在嘴边嘘了一声:“我悄悄折了陆景候的一朵木芙蓉,你千万别让旁人知道了,这样多不好!”
她跳了跳脚,嘿了一声:“你好端端地折花干什么?今儿乞巧,你折了花会得罪花神的,你便是再喜欢木芙蓉,也不能……”
我见她双唇一闭神色有异,顺着她视线回头看去,陆景候脸色阴晴不定地站在五步远之处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白术连忙拉我进屋,凑在我身边状似无意地小声道:“他何时出去的,有沒有为难你!”
我遮遮掩掩道:“沒有为难我,我折他种的木芙蓉那会,应是沒被他看见!”
白术把我额头一戳:“就这点出息,谁会在乎那点花,我是在问你他有沒有与你碰面!”
身后脚步逐渐响了起來,我忙忙将白术拉进去往筵席堆里一扎,沒敢再作声。
阿留坐在高背椅上端端正正得像个年画里的招财童子,我过去抱着他喜滋滋一亲:“饿了就吃些东西,要是想睡觉了咱们就回去!”
他摇摇头:“这里太吵了,要不咱们现在就回去罢!”
我与白术对视了一眼,忽而一道锐利的视线投射至此处激得我浑身寒毛直竖,厅内的灯烛照得彤彤似白日,也照得我心里如明镜一般亮堂。
阿留悄悄扯了我衣角小声道:“那女人怎么老朝这边看,看得人心慌!”
我咳了一声:“只怕是瞧着阿留太标致,想抢过去当小书僮罢!”
“就是你今儿早上与我说的戏文里的小书僮!”
“对的!”我又咳了一声:“做普通人的小书僮都还好,只是唯独不可做这种毒妇的小书僮,否则你整日都会挨骂挨打,实在是让人心酸!”
阿留的嘴抿得紧紧,白术好气又好笑道:“你这个为娘的怎么说话,尽吓唬小孩子,阿留不怕,姨母这就带你回去!”
她果真将阿留抱起來,走了几步又回眸看向仍杵在原地进退两难的我:“你先在这里解决干净你自己的事情,我知道陆景候和你的事还沒完!”
我尴尬一笑,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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