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要杀人灭口啦啊啊啊!”
我啧啧道:“你就信口雌黄地嚷吧!倒是奇了,不喊你阿爹光喊你小舅舅,他一时半会可听不到!”
“我阿爹守城好几天啦!”他停下动作,愁眉苦脸地望了我來:“我好想他,可是他沒时间回來!”
我心里一动,把西瓜塞到他手里,悄声道:“你把这个给吃了,姐姐偷偷带你去城门口见他!”
他乐呵道:“姐姐你说话算数!”
“我说话牢靠着呢?你放心!”我又问道:“可是不知道怎么去,你记得路么!”
他连连点头,几口便吃完了西瓜往窗外一丢就要跑下床,我哎了一声,他回头笑道:“我出去擦擦嘴,你快些出來!”
我低头看了自己的衣物,居然换的是一身裙装,昨日穿來的男装不知去何处了,这样出去只怕有些不便,楚留跑着进來叫唤道:“姐姐走吧!离城门处也不太远,我们快些走一会就到了!”
我朝他招手让他过來,低声问他道:“你小舅舅可在你府上过过夜!”
“有的呀,就是这间房!”
我道:“你在外面等我,不许和别人说我们是出去的,方才那个丫鬟姐姐也不能告诉,知道沒有!”
他乖巧地抿嘴,点头出去了。
我趿拉着鞋下床去找淮宁臣的衣箱子,也不知这样擅作主张翻他衣服,他会不会介怀。
我有些懊丧地想,便是再亲的人也不会愿意别人随便乱动自己衣物的,更何况是我这个身份有些敏感的人。
我犹豫不决站在原地内心激烈地战斗了一番,门外楚留探进头來问道:“姐姐怎么还沒收拾好呀,我等得好急!”
“好了好了,就好了,你先出去守着,啊!”
他撇嘴哦了一声,又缩回头去,我咬牙,心想不管了,借他一套袍子穿,他气度大也应该不会怪我。
我打眼看了看这屋里,简单得很,这知府大哥看起來倒是个清官,淮宁臣的衣箱似乎沒有放在这里,我在屋里缓缓绕了一圈來找,却是半点踪迹都沒有,却是经过一张长桌时脚步一滞,堪堪见到了一副散在地上的卷轴。
我轻轻拾起來准备将之卷好重新插在画筒里,却是画筒已经塞满,不像是从画筒中掉落出來的。
我只得将楚留叫进來,问道:“这画儿是不是别处的!”
他哎呀了一声:“小舅舅都是挂在墙上的从不许人碰,你怎的还拿下來了!”
我诶了道:“我见它落到地上了才拣起來,听你这样说,这画应该是挂在墙上的!”
他点头,指了书桌挨着的墙边一处道:“你见着这颗钉子沒有,就是挂在这上面的,姐姐快把画挂好,咱们该走啦!”
我将画展开准备把它挂上去,却是见这画表面还贴了一层薄纱覆着。
也的确是心念一动,我鬼使神差便掀起一角去看,却是甫一见到,有如被火灼伤了一般猛地缩回手來,我见那画中人着了一身湖绿色的衣裙站在上京的宫城门前楚楚笑着,那模样,分明就是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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