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说,我不会透露出去的!”
他听见陆景候被我直呼其名,讶异程度不比方才亲耳听见淮宁臣三字的时候小,他平复了一下呼吸,这才肯开口道:“听说淮公子在京中,这几日是连鸟也不溜了,酒也不喝了,整日里忙进忙出忙得焦头烂额,都是为了找一位女帝亲自下令要找到的人物!”
我心里突地一悬,脱口便问道:“是要找谁!”
他笑道:“这就不是我该管的事了,他们闭口不提,我当然也不好多问啦!毕竟是人家朝廷的事情,咱们小老百姓知道太多也不好!”
我此时心里隐隐有了些打算:“张老板,你下次若见他,只说是遇见过一位苏姓小姐,现住在溯州城南的一尾巷子里,他若知晓,必是要与您做一桩大买卖的!”
他怔了半晌,再开口时竟是多了几分畏惧神色道:“莫不是要找您!”
我起身垂眉一笑:“方才您也说了,不该多问的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罢!”
他忙转开眼去,朝后堂扬声喊了一句:“來人,恭送苏小姐!”
我朝他点头一笑:“先祝您日后前程似锦,早日贵人成贵事了!”
他弯腰一福,肃然得我都是将背脊挺直了些,门外有轿子等着,我低身进去坐稳了,沉声道:“回去了!”
陆景候带我來了溯州,却是沒打算让我去留在他堂堂正正的陆氏大宅里,也是,连一品的乐易郡主他们都瞧不上只想让他取本家,我这个撑死也就是个区区三品女官的來路不明的丫头,下场也该是一番凄惨才对。
我闭眼侧躺了靠在座垫上,扳着指头算了算与陆景候有多久未见了。
他用了一个时辰便让原本呆在江南老宅來接驾的心腹在城南安置了一处僻静的宅子,在我们还未进溯州东边的城门之前,那心腹便在马车窗外靠拢來与他道:“少爷,安排妥当了!”
陆景候遂让心腹带了人员货物及阿玄并陆景泉的尸身往陆家老宅去了,独自又与我往城南过去。
他当时执了我手与我说:“苏苏,这些日子先委屈你了!”
他道:“等我解决族里这些烦人的琐事,我将你端端正正地带到长辈面前去见他们,他们不会不允的!”
于是,我便看着他的背影在这座仆役众多却仍显空荡的宅子里住了下來。
起初还觉得江南的屋子许多年未见有些新鲜,可是日头一长,这些人都是面无表情从我身边经过,皆是垂首不语谨慎少言的样子,有时他们从我身后经过,都是悄无声息。
我只觉像被关进了一座巨大的荒凉鸟笼子里。
好在还可以出去。
我咬着牙让下人带我去溯州最大的花鸟市场,挑了只顶会叫唤的黄鹂鸟,那时有人偷偷禀告了在城北老宅处理事务的陆景候,据我后來问起,当时陆景候从书案前都未抬眼,只道:“随小姐高兴,要什么你们都得务必弄來!”
陆景候却是反应慢,我分明便是与他在叫嚣,我自己被他放在这儿,活生生地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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