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放我下來的话,我便咬了!”
他道:“你敢!”
我不说话,反手搂上他颈项张口便咬了下去。
他唇间逸出一丝笑來:“不疼!”
我又使了几分力气,他却是接着笑:“你是不是受了委屈就只想往我身上发,可不兴像那些猫儿狗儿,开口便咬人的!”
我憋着不肯说话,他伸手轻轻在我面上一抚:“好了,哭什么?不是有我在吗?”
我一腔气力终于是使不上地方,颓然将头垂着便哭出了声,他叹口气将我扶着躺下,自己也脱了鞋來与我并排躺着,起先我依旧是哭,他也不动,不作声地听。
后來我哭得累,快要睡过去时,他缓缓翻身抱紧了我:“你一直不睡觉在等我,是不是以为我会死了!”
我听了这话哭得又大声起來,他的手放在我背上一刻不停地抚着,在我面上亲了又亲:“好了好了,那些都是不足挂齿的小卒,我与小葛还是应付得过來的!”
他这话轻松得似在打扫庭院一般,我将他面颊上一道细伤指了:“那为何还受伤了!”
他笑了笑:“我怕自己模样与那陆景泉太像,便想多几分男儿血性罢了,别人的剑划过來的时候,我也故意闪慢了些!”
我轻轻按了按:“你与他像又怎的,自有自的秉性,谁说模样相似便性格也相似了!”
他将我的手反握住,却是长时间不语,叹了气突然又道:“我只是怕,你会像阿玄一样将我认错,若是以后你寻我,只需看这道伤便是了!”
我轻声道:“你也有怕的时候!”
“众生皆有忧惧,苏苏,你便是我唯一的命门了!”他语气放低,平日的冷酷此刻竟变得些微温柔起來:“我本是想按兵不动,打算过些时日带多人手回江南,杀个他们片甲不留的,却是阿玄将你掳到船队里,我立时便改了主意跟了过來!”
我想了多时,终是问出了一直想问的:“你在上京的陆府怎么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