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一僵,我心里隐隐约约似乎猜中了什么?可不敢去承认。
夜风拂过,我与她对峙着沉默不语。
她身子颤了一颤,我忍不住道:“你好好说,我不会责怪于你,这到底是不是**。”
她作势就要来扯我手中的袖摆,我却是将她宽大的袖袍往一边闪去,加重了几分语气道:“近日来城中接连发生女子无故失踪的案子,可是与你怀中这些东西有关?”
她回头朝我一看,目光中竟皆是怨毒,我心里一突,沉声道:“那主事之人听说是个比女子还貌美的公子哥,是不是他陆景候本人?”
我本是不敢去猜测他,不敢将这些林林总总往他陆景候身上牵扯过去的,可阿玄的主子便是他,尽了那一腔忠肝义胆也都是为他。
她听了我这话,却是不躲,直直往我面前跨了一大步来。
平日里她的身形就是比我高些,此刻她隐忍着莫名仇视的情绪更是让我压力莫大,我强忍住惧意,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一步,正要开口,她却是快快开了口:“此事与公子无关,大人不要怪罪于他可好。”
她这话里全是哀求,我听了只觉得是愈发的欲盖弥彰,却是为了安抚她,我只得柔声道:“你只要好好说,我定能保住你们。这件案子我是主审官,只要疑犯归案且供认不讳,那些女子都平安归家,我是不会上报陛下的。”
她轻松一笑:“多谢大人。”
我点头:“那你现下可愿说了。”
她神色从方才的紧张松懈了不少,低头去抚她衣兜里满满的瓶子,忍不住拿起了一个在眼前端详道:“这个,其实是……”
她声音低了下去,我嗯了一声:“你大声些说,不妨事的。”
她道:“大人,你过来些,我只说与你听。”
我不疑有他,应声便将人凑了过去,却是她蓦地揭开了瓶盖,一股迷香扑面而来,我软倒在地那一瞬只恨不得甩自己一个嘴巴子,苏木雪,你竟轻敌如斯。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