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其依旧是老样子,遇见火气大的便明哲保身,脖子一缩往旁边一躲,站着不说话了。
我脸热未消,只觉心中烦躁不堪,面前这两人越看越像是两个大沙袋,就算狠打上去也是不声不响,疼得还是自己。
我额上青筋跳个不歇。
我怒视着不说话,他们也不说话。
晚风拂动个不休,树叶子沙沙响个不休,我抬头看了一眼天边皎洁的月光,深吸一口气默念了几句莫动怒,转面朝他们不怒反笑道:“有何事?”
大马抱拳道:“属下担心大人安危,看屋子里没动静,故而就。”
他顿住闭了嘴,我等他下文,诡异的安静之中,却是小马抱起了拳,忠心耿耿不假辞色道:“我们便出来寻大人回去。”
我额上青筋突地一下跳过一下,足足有十余次后,我将自己牙齿咬得咯咯响,狠狠笑道:“你在外面没听见动静,许是我安歇睡熟了也未知,何故如此笃定我出门来了。”
大马不说话,小马道:“大人您摔门急匆匆出来,我们是听见响声了的,半个时辰都要过去了,您的屋子还是没有门关上的声音。”
真是烦!
我瞪了他二人一眼:“念在你们护卫心切,便不与你们追究,只是若有下次,你们还这般惊扰陆府下人来寻我,我便要罚你们了。”
他们低头抱拳:“属下不敢。”
真不知这天天那拳头和手掌拍来拍去,可会肿成猪脚?
我板起脸,负手作势要回去,他们站着不动,阿其也不敢走,我咳了一声对阿其道:“你公子的酒醒得差不多了,回去好生照看着。”
阿其忙称是,脚底抹油哧溜便跑了。
我扼腕叹息,经过今夜这事,往后我拿什么颜面来面对他,面对众人啊啊啊啊。
屋内的烛火始终点不燃,可我又睡不着,在屋内踱来踱去,想着那花园子里头开着的昙花不知现下谢了没有,我心里有些痒痒,轻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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