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了一声,王喜见我反应不大,哭丧着一张脸就过来把我手一拽,按住道:“听话,你待会把完脉了我就告诉你。”
“行啊!”我看了他一眼:“还讲起条件来了。”
说是这样说,我还是没将手缩回去,任那医官抖抖抖,替我把了脉。
医官凝眉站了起来,我见他这般心头一紧,莫不是有些棘手?
他肃然道:“姑姑心事有些多,莫要思虑过重。”
我追问道:“还有呢?”
他摇头:“再就是不可吃鲫鱼等发物,免得额心留疤。”
我顺了口气往回躺,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还以为我大限到了,弄得这般正经样子。”
王喜在旁边狠唾了一口:“没得说些丧气话,这样的人了,要注意忌讳!”
我好笑:“得得,你赶紧说正事罢!”我敛起笑清了嗓子,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了。”
“医官们只说他是以前有寒症,之前体虚过一段时间,现在又是跪了快一天一夜,一时熬不住!”王喜叹气:“他被送到床上躺下时,还吐了一口血,我凑近看了,血是黑的。”
我虽不懂药理,可既是血都成了黑色想必情况也好不到哪去,我坐着脑子里面一团乱麻,不知该怎么说。
王喜见我不说话,以为我困了,将我被子往上扯了把我盖严实,道:“你先歇息着,旁边他那里有人伺候着没事,我先去陛下那里当差了。”
我猛地伸手攫住他手腕:“扶我去看他!”
他骇地抽了口气:“你慢些,疼疼疼!”
我重又松回手,胡乱抓了件外袍便往身上披:“赶紧着,我见了他便回来休息,哦,对了!”我抬眼看他:“陆府的一个丫鬟并一个小厮还在宫门处候着他们主子呢?你派个小公公过去,让他们先回去,别等了。”
王喜还在身后叫嚷着:“你慢些跑,不是说让我掺着呢吗!”
我不听,只攥着衣领往旁边殿里疾步走去,还未靠近便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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