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你安的什么心。”
“我安的什么心!”我重复着说了一遍,竟是不由得出声笑了:“好,那便由你这聪明人算上一算,我到底是安的什么心,是为帝君诛杀佞臣的一颗赤胆忠心,还是罔顾帝意只想与心上人长相厮守的一片痴心。”
我越说越快,到最后已是气得面红耳赤,指了我左臂上仍留着的伤道:“你该不会以为,我这伤也是自讨苦吃,为了演一出戏才撞到别人的剑上去的罢?!”
他眉心紧紧蹙起,终是不再言语。
我喘着气紧紧盯住他不放,良久,他缓缓道:“你不必动怒,我问问罢了。”
我看着他俊美无铸的侧脸,一字一句道:“你到底知不知,我安的是什么心。”
长眉如画,他浓密的睫似蝶须一般颤了颤:“你先住下罢,这些以后再说无妨。”
“你终究是不是在担心到乐易郡主那边不好交待?”我自嘲一笑:“无事,你只说是我死乞白赖求着你在这边的,反正她从来就觉得我是在勾引你,现在正好成全了她那副心思。”
他抿唇站起身,又是一番沉默对向我,我忍无可忍道:“或者你也可以说,是皇上让我来的,来督促你将大婚之喜要预备着的聘礼尽数收拾好,早些去娶她。”
“你可知!”他轻启唇,开了口还是不看我:“她被定国公禁足许久了。”
我心跳一滞,转了首道:“所为何事?”
“她与你灌毒的事情被定国公知晓,又知夏力将状告到了皇帝那边!”他不悲不喜,似他身后端正摆得整齐的釉色青瓷美人瓶道:“第二日便将她禁了足,道是家门不幸,出了此等心狠手辣之人。”
女帝竟从未将这些告知我,我只对她出手狠毒心怀怨言,竟不知善恶终有头,她又被定国公整治了一番。
我扯起嘴角笑了笑:“你这番话,是在向我倾诉许久不见你未婚的妻子,从而招致满腔思之如狂的相思苦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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