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位门童小哥,我本就声音喊得嘶哑不堪,此时连气力都没有了几分,哀哀道:“小哥,还认得我罢?”
他看了我许久,忽地睁圆了一双眼珠,有些吃惊道:“竟然是姑娘您!”
我苦笑道:“我想求见你家主人,不知……”
他忙将门开了让我进去,又亲自扶了我道:“姑娘怎生成了这个样子,可也真是,为何不撑把伞来?”
我这才记起我进宫去的事情鲜少有人知晓,讷讷不知如何回应,他却扬声冲远处道:“公子,快看是谁来了!”
我突然有些胆怯起来,只想拔腿便往外走,那人听了这声音似乎撑了伞往这边走来,一边道:“阿其,我说过多少次,不许这般大呼小叫……”
话却是堪堪止在了他喉间,他与我隔了重重雨帘,停在十余步远的地方与我遥遥望着,一袭白袍撑了青竹色的伞长身挺立,仿佛过了许久,他别眼侧过了身去,冷冷道:“怎的是你?”
我冲到脑中的一腔血液刹时结了许多的碎冰淅淅沥沥砸得我肺腑刺疼不已,我并不敢看他,低了头道:“陛下将我赶出宫来了。”
他呼吸轻轻一滞,也是轻轻带过道:“哦。”
哦。
我只觉羞辱不堪,再难有颜面在他面前站着,也说不出为何被赶出宫便是要来寻他的理由,寒了一张脸便转身要走,阿其却拽住我道:“姑娘全身都被雨淋成了这样,若不赶紧去沐浴,只怕是……”
陆景候看过来:“你倒是会安排。”
我愈发按捺不住,拉开阿其扶着我的双臂道:“多谢你,只是不便叨扰,我这便走了。”
阿其急着跺了脚,溅起地上水滴无数,陆景候开了口道:“去将东厢的屋子收拾了,请姑娘住过去!”说毕移步过来,在我反应不及之时倾身将我搂紧了道:“若是来了,便不能再走了。”
他洁净胜雪的衣袍干燥而馨香,有着洗衣妇在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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