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记得明白!”女帝负了手低头朝他盯着:“只此一句,朕看你是永远都看不通透了!”
夏力怔了一怔,倾身便伏在了地上失声痛哭起来:“阿姊,我心里苦,我已是不知我到底爱谁了……”
那些都是他们的戏台子,我不知如何去体谅不知如何去入戏,夏力那张啼哭的容颜却似染了霜华,全映在了我脑海之中。
女帝只等他哭音渐低,方才轻声道:“你先回去。”
夏力不依,动也不动地跪在地上,女帝开口道:“你将朕身边的王喜伤成这样,若还呆在这里,是不是打算与他敷药疗伤了?”
夏力面露愧色朝我与王喜看来,视线堪堪滑过我的面上,顿了一顿又收回去。
王喜慌忙倾身便要起身去跪着,却是四肢无力又扑通一声趴在了地上,他样子滑稽可爱,我却是笑不出来。
他低了头道:“是小的多嘴,都是小的活该,陛下莫要心疼小的。”
女帝看了夏力道:“连他都如此知分寸,你还是我大夏堂堂将军,竟是要朕颜面都扫地了。”
夏力默不作声,女帝又道:“你还不起来?”
他终是缓缓起身站了起来,身材俊朗的他高出女帝半个头,女帝却将他训得像个小孩子:“我夏家的人从来都是让人来敬仰的,何曾有你这般痴狂成性,你还不赶紧回府去思过?”
长姐如母,夏力听了她这话也不敢出声,低头便朝殿外走了。
临走时默默看了我一眼,我目不斜视,只看着女帝脚下王喜方才吐出了那一抹血迹。
王喜还跪在我身前,始作俑者却被女帝几句话便打发走了,当真奴才的命便不是命,如此糟践如此胡作非为都可以么?
女帝却是走过来俯下一向骄矜的容颜,亲自将王喜扶起道:“他还是从前的那般小孩子心性,只是委屈你了。”
王喜似乎语气哽咽:“是陛下太体谅小的了,莫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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