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室三面皆是厚墙,高高的顶上开了扇小窗,可以透些光亮。
我面对着的是嵌了扇半人高的小门的墙壁,在门关了之后,严丝合缝,也瞧不出是有缺口的样子。
女帝说是要禁足我七日,该如何打发是个正经事。
看着地上倒是有些干草,我恍然想起民间有个新奇的手艺,是拿硬草软草来编些小玩意儿,我一直手拙,以前总想着编几只小蚂蚱,就跟摊贩老板一样手打几个转便出来,好拿给从前的小姐和公子逗逗趣儿。
可小姐,不再是从前的小姐。
公子,也马革裹尸,战死在了疆场。
门吱呀一声被缓缓打开,我偏头看去,还是刚才那人。
“姑娘,你说话可不实诚!”他有些不乐意:“你方才可是说过那公公是陆公子的人,可等我赶过去的时候,他自个偏不承认呢。”
我哎了一声:“他当然不会承认了,这么多人守着他,这等机密事情怎么能轻易说出口呢。”
他哼了哼:“这刑房可没几个人守着,除了用刑的几位大哥,人手都在下边呢。”
我看他这神色,王喜应该也没受多少罪,心微微有些安下来,随口问道:“下边?是哪边?”
他抬眼瞅了我,抬步就走了:“刑房下边能是什么?皇家的天牢呗。”
我心里涌上一阵压迫感,猛地突突跳了几下,李见微曾经说过,公子其实并不是单纯地战死,而是为了救当初被挟制的女帝,被奸人设计所杀害。
而那设计之人,似乎后来被女帝辗转抓获,正是关在寻常人不得进的天牢之内。
我一腔血液都滚烫着冲进了大脑,扑到门边便胡乱敲了一气,我不知这门有多厚,声音会否会传到外间,我只知,我不能放过任何一个为公子报仇的机会。
以前不曾想,我竟可以终有一日,为公子报仇雪恨。
我捶门不已,手掌拍麻了换成手肘,待到手肘疼得快要筋骨断裂时,门终是被人打开来,不出我所料,还是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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