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走是走不快的,没事,你看,能看见府里的马车了。”
我顺着他的手看去,果然,有匹马正甩着马尾悠闲地食着嫩草。
他擦了把汗,我实在不忍他辛苦,脚踝处疼得快要我的命,我抽了口凉气还是坚持自己走下去,老伯却正色道:“方才还有位男子路过频频朝姑娘看了好几眼,若姑娘不在老朽背上藏好,只怕要被人抢了去。”
明知是顽笑话,我却忍俊不禁:“伯伯怎会如此说笑,为何我会被人抢了去。”
“姑娘生得好看呗。”
“那伯伯也不能说假话来诳我,我明明与伯伯一路走的,为何我未见到方才有位男子。”
我只当他是寻常编鬼怪故事来唬我,他却遥遥一指我背后:“姑娘低头哭的时候,有人身手矫健地飞快奔了上去,你看,他站定了有几分想过来看姑娘的面相呢。”
我愣了愣,又随即笑了:“伯伯莫要说笑,现在这个时辰哪里还会有人上山去。”
“姑娘你看一眼便是。”
我犹豫了良久,还是慢慢回过头去。
那一片被残阳染得愈发红透的枫叶间,有名剑眉星目的男子垂眉定定凝视着我,晚来的山风将他的鬓发拂动得扬起又落下,我缓缓回过神来,低声对大伯耳语了句:“这人看起来惹不得,伯伯快背我下山回去。”
大伯见我一下子变了心意,连忙应了声,脚步匆匆却稳健,不多时便送我进了马车内。
我的心跳总算放缓了几分,担心那人跟上来,还不忘嘱咐车夫大伯道:“伯伯将马车赶快些,小姐怕是在府里等急了。”
大伯霍然扬了马鞭,在空中击荡有声,马车调了头,我有些没坐稳,刚扶着坐正了,却听见山路处传来一声寒意彻骨的凄厉叫喊:“苏苏!”
他喊的是我名字,可我却不敢应他,闭了眼不去想他方才在石阶之上痴痴看过来的神情,我心慌得厉害,急促地晃着没有落处。
我没有让马车停下,他也没有跟过来。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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