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手背,两排红彤彤的牙印甚是惹眼。
我忙推卸道:“你有计划为何不直说,且你偏还长了张登徒子的脸,我这样也是客气了。”
出人意表的是他居然没有怒,仿佛还很开心,笑得嘴都合不拢,夸赞道:“好厉害的牙口!”我呆住了,这厮该不会是被我咬傻了吧!
但眼下最着紧的不是陆华浓脑子有没有病,而是商倾倾去了哪里。在满满好奇唆使下我们马上分清了主次轻重,匆匆追了出去。
商倾倾形单影只,又选在深夜,想必是不愿引人注意,这点在理之中,可她越走越靠近仙眠泽,这就教我深感困惑了。
果不其然,她步上栈桥,一直走到无路可走才停下脚步。
大雨过后,冲毁的栈桥修葺一新,随水波逐流而去的长枝竹也有了继任,枝头上换了崭新的橘灯,她立在灯下,屏息凝神地等着什么,不悲不喜,却一站便漏了更鼓声声。
我们隐在芦苇丛中,蹲的脚都麻了才听得湖上传来阵阵桨声,只见一人划开雾霭,将小船泊在栈桥边,轻轻一跃便上了栈桥。那人身形高大,着黑色斗篷,头面藏在帽子下,看不出什么长相,也不若栾沙那般孔武,但从商倾倾亦步亦趋靠近他的举动看,应是故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