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片天与毕生倚靠的夫婿,却又如何能够这样重重的伤害自己?他的冷漠与寡淡她还可以理解,但他为何要背着自己出外去寻别的女人!
当然太平在这样想的时候,明显忽略了自个与来俊臣之间那发乎心、并未止乎礼的白云山一夜云雨……
她只心心殷殷的哂忖着,心道我李令月对你薛绍不够用心、不够好么?我是大唐的公主、我有着高贵的出身与不容置疑的地位,但我委身嫁给了你。素来雷厉风行的我何尝有一事可以令我这般畏首畏脚过呢!但仅仅只因怕你介怀,我便把那意欲献给母亲的冯小宝藏匿在了来俊臣的府祗里,我时时处处都有考虑到你,但是你呢……
便这样愈言愈想、愈想愈气,太平这已经乱了的心终于再难平定。加之薛绍一任心中蕴藏着万语千言、许多脾气,但此刻就是持着他惯有的冷漠姿态,一个字儿都不吐,甚至转过脸去看也不看这正肝火旺盛、气愠灼灼的妻子一眼!
薛绍这份森冷的淡漠与太平那火一般的宣泄,此刻形成了一个甚是醒目的对比,又因这般的对比分明,而叫太平忍不住只觉自个是在气急败坏!
薛绍毫不迎合,经久下来便令她自个也是无趣,渐渐默了言语没了声息,定定的木头一样立在当地里,只剩下纤纤双肩在不住的颤抖;又须臾后,太平银牙发着狠的一咬,猛一个转身,决绝几步大刺刺的就往外走,抬手径自摔了穿花帘子便出了正厅!
幽梦影成叠,尺素笺做灰,为谁独立至中宵?
由喧闹至静默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室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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