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那位果敢慧瑞不输男子的英伟天后面前,除了潜移默化提醒她你的存在之外,还提醒了谁的存在……紧接着,在你出嫁之前,谁被赐府立苑。”就这般波澜不惊,俊臣一句一句言的无波也无澜。待声息俱落后,他把身子一定,抬手正了一下微乱的领口,继续抬步行路。
太平下意识转身抬目,就瞧见他无关紧要、体态自若的进了那一道进深;但见玄色袖摆一转,他整个人便隐匿在屋外大好的阳光暖然处,再也寻不见了纹丝影像。
这一波未平而另一波心事便又被昙然带了起来。太平不知道来俊臣为何要在这个当口把李隆基提起来。
三郎心里打着怎样的主意,太平不是不知道,但她始终都觉的本就是一件互利的事情,便是三郎利用了她,那也诚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么……紧接着一个转念,她下意识扫了一眼榻上已然香魂离体的城阳公主,突然便又有了那么若许的明白。
李隆基既然可以在一开始的时候便铺陈了心机、于她身上打了主意借助她离开感业寺,那么日后若有不能避免的利益、权势的相悖处,他也不见得不会继续利用她、甚至伤害她。
这感业寺外的别样繁华并非当真是一场盛世烟花,这是披着盛世外衣、内里其实肮脏不堪的一道谁也挣不出的浮世囹圄!处在之中的人有着太多太多的身不由己,一如眼下来俊臣本不愿伤她,却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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