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晟走过去,笑得温润如玉:“太子殿下果然好身手,如此见面,却是唐突了!”
殇辰宇也笑得温润有礼,心底却夹了个疙瘩,道:“皇叔,说这话就见外了!”宫廷权势之争见过太多,早已把他尖锐的棱角彻彻底底磨平了。
殇晟眼底有丝忧色,这样的疏离有礼看似温暖,实则让人心中更冷。
不禁想起十四说过的,他对冷芷灵射出的那一箭更说明了这个太子心底的冷酷,果然无毒不丈夫:“殿下,雨太大了,还是进房间里说吧!”
“皇叔不觉得这么大的雨天,您该回寝宫了吗?”殇辰宇那熟悉地戒备,令殇晟心中一颤,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天,与殇离对立着,那时冲动的自己。
“是啊!是该回去了,只是听闻这里是殇王爷幼时居住的地方,不知道太子殿下在殇王爷幼时生活的地方回忆些什么呢?”如今身为殇辰宇的皇叔,他也只能言尽于此了。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殇辰宇似乎懂得了殇晟要说的话,眸光在雨水的浸润下闪烁着,终于走向了房间,门沒有上锁,轻轻一碰就开了,房间里漆黑一片。
殇辰宇点亮了灯火,坐在了简陋的木桌旁边,手里的剑都沒放下,便从桌子上拿起了一块白绫,开始慢慢擦拭起剑刃來。
殇晟也并不见外,跟着走了进去,依稀看得清楚一些简单摆设。
房间里几乎沒有什么装饰品,只是一张简单的屏风隔着室内室外,室外摆着很多的书架,书架上是让人一看就头昏眼花的书籍,里面大概可以想象,也就是一张床和衣柜吧……
殇晟坐在对面,问道:“殿下是为什么而烦恼呢?”
殇辰宇看向殇晟,眉眼间的温润不再,反而透着一丝凌厉:“四弟他,曾一个人在这里住了十多年,后來行乐冠礼……他才彻底离开了这里!”
“这就是皇室赋予他的宿命!”殇晟说这话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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