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殇煜寒吃饱喝足了,还真是拍拍屁股走人了啊!那么,这偌大的殇王府可不就她这个王妃说得算了么,哼,殇煜寒,千算万算你也算不到我这颗棋子会发火吧!
“严叔,我算是殇王府的正王妃么!”冷芷灵嘶哑着嗓子询问,目光清冷冷地,竟如殇煜寒那般沒有感情,严叔心下一惊,难不成这王妃也被王爷逼得心死了不成。
“回王妃,您是皇上下旨赐婚,王爷明媒正娶的殇王妃!”
“是么,既然如此,本王妃要玉儿进锁卿楼应该沒问題吧!”冷芷灵此刻,端地是殇王妃的架子,有好的身份和地位,她何苦委屈自己成了个受气的小媳妇呢?
“这……”按理说是应该,可是殇王爷命令在先,严叔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严叔,本王妃知道你是为难,只是如今王爷下了江南,一去数日,那殇王府的事情暂由本王妃代劳,应该不为过吧!您说是不是啊!”冷芷灵冷笑着。
“属下不敢,属下知罪!”严叔心下一凛,敢情这小女子也不简单啊!
严叔说罢,冷芷灵任由玉儿搀着进了锁卿楼,大喇喇地占据了殇煜寒的大卧房,甚至不甘心地将他睡过的被褥一应丢弃在地上,神经一松倒在了红木床上。
玉儿心痛地捡起被子,看着黯然失色的自家小姐,原本娇笑的脸此刻竟毫无生机,不禁心痛得一阵窒息,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小心翼翼地去拿新被子了。
说不出是什麽滋味,漆黑柔亮的乌丝铺满了红木床,倾丽的脸庞苍白无光,鼻翼随着呼吸规律地一张一合,平静而安稳,即使那样闭着眼睛,也有些说不出的凄凉哀伤。
冷芷灵病了,被殇煜寒残忍虐待了一夜,又冲了个凉水澡,人早已是昏昏沉沉的了。
玉儿不敢丝毫怠慢,叫來了严叔,严叔请了大夫,不得已又唤了几个下人,这原本寂寥冷落的锁卿楼,顿时脚步匆匆,人來人往,人气沸腾起來。
日尽黄昏,斜晖洒天涯。
冷芷灵终于睡够了,被玉儿搀着斜倚红床,那份无力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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