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却不允许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扰乱自己的心扉,他的心,冷漠得掀不起一丝一毫的波澜,残酷得撕不开一点一滴的柔软。
然而,他不理解,也不明白,在冷芷灵进入他的生命,便化作一根利刺,刺激着他平静的心湖,刺痛他冷如铁石的心,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地撕开他伪装的面具。
“殇王爷,为什么一定要找到那个人呢?”
“圣命难违!”
“仅仅是因为圣命吗?若只为圣命,你又为何不将手中的笼烟玉鱼交予皇室呢……”
殇煜寒转身,看向十四,那黝黑的眸冷得像一把出鞘的利剑,尖锐锋利,锋芒毕露,仿佛心底最深处的双刃剑,一剑下去,一端是整个世界,另一端就是他寂寞的灵魂。
十四微怔,静默了片刻,听见殇煜寒冷冷地道:“你果然不简单!”
“你既然知道,就应该知道我可以轻易地带走那个女人……”
“不!”殇煜寒淡淡地打断了十四的美好幻想,轻缓地开口道:“如果你找不到本王要找的人,是不是找得到那个白暮枫呢?也许,你并沒有本王以为的那么有能耐!”
“……”十四双拳握紧,望着殇煜寒的眸子带着浓浓地火气问:“你们把他怎么了?”
“呵,原來你还记得有这么一个‘手足兄弟’啊!”殇煜寒刻意加重了‘手足兄弟’四字,其实他知道,他们并非亲手足,也不过是十四的一个掩护罢了。
天色一点点暗下來,王府里本就少有人走动,似乎只有风呼啸出隐隐风声,显得分外萧索而落寞,渐渐地,世界也完全融入暗黑色的夜幕中。
冷芷灵來到锁卿楼,因为严叔明令禁止任何人进入,违令者非死即伤,也沒有哪个胆大的下人敢去惹那个残酷冷漠的主子,所以此处并沒有守卫,甚至是人。
玉儿不敢进入,便留在了外面,冷芷灵飘啊飘地就蹿到了书房,还沒來得及出声便被里面的话吸引了,就飘啊飘地飘到了窗角下,靠在墙上仔细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