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比,那是侮辱了小孩子,应该拿你跟畜生相提并论,你兔子都不如,兔子急了还咬人,你看你,拿着拖鞋,像什么样?”
林明启跟司机在大落地玻璃窗里看进去,其实隔音算是不错了,但是,因为龙靖儿的声音太大了,加上他们又侧耳倾听,所以龙靖儿的话悉数落在了林明启和司机的耳朵里。
“林老先生,她说林先生是畜生。”司机面无表情地道,那就是说,林明启是老畜生了。
林明启面容闪过一丝难堪,摆摆手道:“她不是说畜生,她是说楚生,林楚生,唱歌那个,她是拿乐风跟林楚生对比,而且,靖儿是不说脏话的。”
司机额头落下一排黑线,耸耸肩,自欺欺人。
林乐风闻言,陡然大怒,但是瞧着拿高尔夫球棍在空中一扬一扬的,又想起去律师楼找她谈判的时候被胖揍的那一顿,心里发毛,嗫嚅道:“女匹夫,我懒得跟你说。”
龙靖儿一脚踢飞地板上的布艺小圆凳,那小圆凳哐当地落在靠窗的位置上,然后咕噜噜地往前滚着,林明启和司机急忙退后,装作路人甲乙在谈话,只听到龙靖儿又怒道:“是懒得跟我说还是不敢跟我说?你这个窝囊废,被人辱骂至此,竟然不懂得反抗,怕什么啊?被我打几棍会死吗?靠,男人我见多了,像你这样窝囊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她说脏话的!”司机笃定地道。
林明启瞧了他一眼,道:“走吧!小心殃及池鱼。”治乱世用重典,乐风也只有是外人教才行,自己又下不了手,当然,此刻最不能够的就是心软。最好的办法是不管不顾不问。
林乐风被龙靖儿这么一激,果真来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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