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传闻!”另一个好奇地问,似乎起话头的侍女故作神秘,乃至于侍女又催促道:“赶快说來听听啊!”
“别急,且我慢慢道來!”那侍女轻声笑道,缓缓的说起來:“我也是听其他姐妹告诉我的,她们说这数月來,小姐每每晚上回來的时候,都会有一位公子相送!”
“公子,!”侍女惊呼一声,接着又诧异得急忙打听那公子长什么模样。
“嗯,!”要回答这个问題的侍女,想了想道:“听说长得俊逸出众,喜欢穿蓝色的锦袍,只可惜是个瞽者!”
“什么?是个瞽者,!”
“对啊!真可惜了,长得那么一表人才的男子,却是个双目无法视物的主!”侍女颇为惋惜的长叹道。
片刻后,侍女又爆出一个惊天大料:“我忽然想起來了,听别人说他说是遥月宫的弟子!”
“遥月宫!”
“是啊!听说似乎是木易凝仙尊的弟子,曾经也來过咱们飘渺宫呢?”
“这么频繁的往來,又晚归,莫不是他们二人月下私会!”此话一出,两个侍女笑成一团,丝毫沒有察觉到苍罡已经在门外站了许久。
听闻此言,苍罡的脸色冷的不能再冷了,他怎么也沒想到,那枚玉简拖蓝涟辰给了画妍后,成为了他们两者來往密切的契机。
浑然不知大难要临头的两个侍女,还在七嘴八舌的讨论这件事情,苍罡的脸上宛若罩上了寒冰,浑身也散发出让人退避三舍的气息。
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那些本不该会发生的事情,一下子都涌现在苍罡的面前。
他只是让蓝涟辰将玉简交给她,不要是说他给的就可以,但沒有要蓝涟辰在这之后还频繁的与她來往。
这其中一定有隐情,一定有他不知道的误会,苍罡不断告诫自己,要理智的对待这件事情。
但是这两个侍女的话,又不断的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蓝涟辰是青年才俊,而画妍也处于妙龄,她们在长洲的种种,不是正说明了他们关系非同一般,苍罡不是沒想过,只是害怕想下去的结果,会让他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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