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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见东歌惨白的脸想想东歌又没有怎么着他,干吗要和东歌过不去呢?这个东丫头要是出了神秘事楼重熙恐怕能把他皮扒了,血放了,筋抽了,骨剔了然后挫骨扬灰。
当然这只是他的想象,但是还是禁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二话不说风一般的闪了。
夏雪在旁边看着她的表哥楼重熙那么紧张的看着东歌,也不敢说话,房内烛火通明,却也同时把东歌苍白的脸展露无疑,楼重熙手紧紧的握住东歌冰凉的小手,希望可以传达给她一些温暖,不让她害怕和寒冷。
昏迷的东歌不知道说些什么?但是唯一能感到的是从掌心里传来的一抹温度,像是冰冻太寒里的太阳在经历过一夜风霜雨雪过后的那一抹阳光带来的温暖,让昏睡中的东歌看到了希望。
向阳花离不开太阳的普照,花草离不开甘露的滋养,东歌就像这些一样离不开楼重熙的身旁。
陆离找遍了很多的医馆,不是外出医诊了就是出去看优昙花会了,让陆离觉得生平第一次觉得大夫这么的缺少,有些医馆还没关门吧!剩下的却是一些初出茅庐的。
怕是学医不精在给弄出个什么好歹来,他这条弱小的生命可是经不起楼重熙的虐待。
陆离一边拉着这个老大夫一边往前赶,老大夫有些吃不消的停下来休息,陆离可不依,他可是好不容易从优昙花会上给揪回来的,心想都一大把年纪了去凑什么热闹看什么优昙花会,当然他也不能剥夺别人的人身自由。
“快点走吧!要是人出了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太子一个不高兴抄了你全家我可保不了你”陆离心急火燎的催促着这个已经气喘吁吁的大夫了。
“陆公子,再怎么急也得一步步走不是,总不能一步就飞过去了”老大夫擦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子,对着前面正在走的陆离说。
陆离转身看了看老大夫,那老大夫也跟着看了看自己,发现没什么不妥,于是陆离走上前去夺来老大夫的药箱自己背上,又走了一会儿老大夫又拉后了,陆离实实在没有办法,于是决定伟大的奉献一回,背起老大夫大步朝前跑去。
老大夫被陆离跑着颠的帽子戴不住,一个手抓住陆离的肩膀一个手握住即将要掉的帽子,胡子左右摇摆是说不出来任何话来,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陆离给摔了,他这把老骨头可是经不起这种折磨。
到了太子府陆离把大夫放下光荣的累倒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说不出话来,只是指着桌子上的茶壶,夏雪看见他这么狼狈。
就自觉的倒了杯递给他,刚到了他的手里就被他一饮而尽了,还是要水,夏雪又倒了一杯,他喝完了还是要,夏雪没耐心了,直接把茶壶提来递给陆离让他对着茶壶喝。
大夫认真的把着脉,又扒了下东歌的双眼,对楼重熙道“不碍事,就是从高处掉落,被水给激到呛到了,现在体内还有积水,好好调养一下就没事,我去开一些药,稍后来抓药”
楼重熙点点头,刚好影儿从外面回来,高高兴兴的,在满面笑容的走进屋时却止住了,楼重熙让影儿送下大夫顺便把药抓回来,陆离缓过气来和夏雪一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