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的眼神有种不像平常她的眼神,夏雪从小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本来是活的时日无多了。
却巧合的遇到了一个在世间游荡的道士,那道士声称能治百病,她的父皇也顾不上什么名医了,只叫那道士试试,没想到那道士给她开了一些药物。
并赠送给她了一个鳞镜扣,像长命锁般大小,并嘱咐不管何时都不要摘下来,要随时戴在身上,这样方可保她一世平安,妖物不侵。
自那以后她开始变的直觉很灵感,现在看着眼前的白晶总觉的这个她怪怪的,可是就是说不出来,那日东歌带她回来时夏雪离得远,只远远的看了一眼,心头猛的跳了一下,之后就没有在意放在心上。
白晶有些害怕夏雪的眼神,找了借口离去了,四个人走到厅堂里坐了下来,讨论者今日对那起案件的看法,东歌把自己见到的用自己的语言分析了大概。
众人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相似的一致,都认为不是寻常人所为的,可是沧令国千百年来都一代一代的在这片净土上繁衍生息,并没有出现过什么所为的妖物,更何况这里还是主城。
夏雪只是问了一句“那个白晶是什么来历”
东歌解释说“白姐姐是一个农家女孩家里实在是活不下去,来京城投奔亲戚,亲戚没投成,就连唯一的亲人,她的父亲都去逝了。
那日我和重熙哥哥回来的时候看到她卖身葬父,实在不忍心她一个人在外漂泊,就和重熙哥哥商量把她带回府里了。”
“你们不知道身世是可以造假的吗?”夏雪有些不满的抱怨。
东歌他们被弄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夏雪为什么有这样的反应,不知道是不是她贵为公主,有些看不起白晶的身世而嫌弃她。
“我说姑奶奶,你怎么这样说人家,她可没有招惹你这个贵国公主啊。”陆离扇着扇子随意的靠在椅背上。
夏雪看向陆离“你是认为我看不起身份卑微的人才这样说的是吗?”
陆离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闭了口,楼重熙知道,陆离现在这么说完全是为了自己,因为这件事只有陆离和他自己知道。楼重熙握着杯子用盖子拨动着茶水中漂浮着的茶叶子没有开口。
东歌忙打圆场“公主,我们不是那个意思,你先不要生气好吗?”
夏雪毕竟是贵族里长大的,难免有一些公主的脾气,跺了一下脚走掉了,东歌想,还是自己追出去劝劝,就算以前他们都不是认识,今日有缘成为了朋友,就不要为了一小事情闹得不可开交。
东歌看了看楼重熙和陆离,没有说任何话而是追了出去。
陆离感慨道“这女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你说明明就没有什么大事情干吗非要给自己找气生的,也不怕老得快。”说完用手摸摸自己的脸。
楼重熙道“我劝你还是少说话为妙,以免哪天你的舌头怎么掉下来的都不知道。”
陆离不乐意了,明明自己说那些话是为了他,反而成了自己的不是了,让他想到了一句很有哲理的一句话,有道是没有吃到鱼,反沾一身腥。
陆离换了个姿势看着楼重熙“我说,你不打算想想办法让她们能在你这里和睦相处家和万事兴么?”
“没事的,夏雪她就是公主脾气,生会儿气就好了,我之所以同意东歌带她回来,就是因为我看她和蓝若长的简直是一摸一样,我不告诉她们为什么同意东歌带她回来的原因是因为我不想再提前从前的事,对于蓝若我只能说亏欠了。”
陆离有些幸灾乐祸的道“怎么,还为自己找个这么好的借口,干脆说是对蓝若的旧情复燃和对东歌丫头又生了一见钟情。”
楼重熙对于陆离的这句话并没有过多的反应,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把他的话打压在地上扣不起来,也许陆离的说法是对的。
东歌一路追过去,看见夏雪站在花园跟前用手中的鞭子抽打着花草来解除心中的闷气,东歌轻轻地走上前去看着夏雪说“公主,你先消消气,别气坏了自己,陆离哥哥和重熙哥哥不是那个意思。”
夏雪转过身来看着东歌“我没有生气”
东歌看着地上的花草被打的七零八落,有些还连接在枝桠上却那么的狼狈,心里有些不好受,从小就心底善良的她不忍心伤害一草一木,她觉得没一草一木都是有灵魂的,和人一样是会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