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烛光衬得异常鬼魅,她的手边放着一杯红酒,眼睛却看着不远处的大门。
沒一会儿,门开了,进來的却不是她想见的人,她眉头皱了皱,将桌上的酒拿了下去。
來人坐到她的对面,抬起了头,那双与顾晚晴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让安妮恨不得抄起盘中的西餐叉子把那双漂亮的眼睛给戳瞎了。
“你來这里做什么?”安娜微微别过脸:“他呢?为什么不來见我,不知道明天我就要结婚了吗?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他,不然我才不愿意和那个魔鬼假戏真做呢?”
顾云飞看了看黑漆漆的房间,笑道:“你的那点小心思不难猜,安娜,这些年你还是爱自作聪明!”他指了指她拿走的红酒:“别以为用蜡重新封上,他就会喝下去!”
安娜脸色一僵,站起身:“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顾云飞,我不欢迎你,现在,马上,出去!”
顾云飞走到她的身边,搂住了她的小蛮腰,靠在她的耳边淡淡地说:“要是我沒猜错,你在这间屋子里放了不止一台监视器,那瓶红酒里也放了睡茄,只要他中招,你就能逼着他娶你了,至少,让他不能和顾晚晴在一起,对不对!”
安娜一巴掌打向他的侧脸,被顾云飞一把钳住,轻蔑地说:“女人就是女人,幼稚!”
安娜眼中杀气毕露,转瞬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双手攀到了他的肩膀上,伸出殷红的舌头在他的喉咙上舔了一下:“我从父亲那里,知道了一些事情,是关于你的妹妹!”
顾云飞顺从的被她拉到了巨大的水床上,做到了床边上,他紧紧的搂着她,仿佛被她迷住了,在她的耳边低声道:“我妹妹的身上埋藏着一个秘密,所有想要碰触的人,都要死!”
安娜觉得他眼神不对,就感到腰间一凉,她悚然低头,原來腰部已经被一把锋利的匕首贯穿,她呆呆的看着他,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是用颤抖的手指着他。
顾云飞站起來的同时,将那匕首从她的身上拔了出來,特意用手电照了照,那上面闪烁着黑色的光芒:“你不该去找晚晴,如果你不找她,你会活得长久一些!”
安娜大叫了一声,如同芭比娃娃的漂亮眸中充满了怨毒:“你,他不会放过你的!”
顾云飞冷冷一笑,又是一匕首,插进了她的小腹:“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我今天之所以回來,就是他告诉我的,他还说,让我把你解决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
“不,不可能,绝不可能!”安娜不可置信的叫道,她捂着小腹,只觉得自己已经置身炼狱,被业火焚烧,但奇怪的是,她并沒有流出多少血。
“你以为你是谁!”顾云飞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冷笑:“若不是需要借着你家族的势力把新产品的试验完成,他会花时间应付你,其实你该感到愉快才是,你的死是对他的最大价值!”
安娜的脸色愕然,目光渐渐涣散,然而,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这笑容大概持续了半分钟,就见她的面容僵硬了,眼睛瞪得大大的,至死都沒有合上。
顾云飞嫌恶的将匕首还鞘,拍了拍手,几个黑衣人走了进來,他神色冷淡地吩咐:“烧了!”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那间房子变成了一个大火球,而此刻,屏幕上一片黑暗。
“你是怎么知道她东西在她的戒指里!”顾云飞的语气和平时吃饭点菜沒什么区别。
“你们这些人都沒有安全感,不会不给自己留后路,尤其是安娜,那天她來的时候,我看到她下意识很紧张的捂着那枚钻石戒指,就知道那不是一枚普通的戒指!”顾晚晴将芯片从电脑中拿出來,放回了戒指上:“这是监控器的收集装置,当你进來的时候,她可能就想到情况有变,所以启动了这个装置,如果她发生什么不测,那么这个就是找到凶手的关键证据!”
“我确实低估了那个女人,就像是我低估你一样!”顾云飞阴冷怨毒的眸子直勾勾的盯在慕容笙的脸上:“是不是只要你不死,我就永远都翻不了身!”
慕容笙摇了摇头,说出來的话能把人活活气死:“这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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