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的心慌了,觉得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怪物,可怕而强大的怪物。
不做多想,他举起突击步枪,连连扣动扳机,想要将这个怪物杀死,然而,就在他扣动扳机的瞬间,空气中凭空弥漫起了白雾,待他回过神的时候,眼前的男人已经消失了,手中的枪也沒了子弹,短短的半分钟,罗杰斯已经被死亡的氛围所笼罩,他突然想起了家中守望着他的妻子,还有自己刚刚出生,连满月都不到的儿子。
别墅内外,满地血腥,慕容笙十分随意的抖动了一下手中的银丝,上面银光闪闪,就算割破了人的脖子,穿透了人的大脑,还是一样干净,沒有沾染到半点血迹。
当他出现在罗杰斯身后的时候,罗杰斯抽腰间抽出了一把精钢的匕首,正准备近身格斗。
慕容笙轻轻拍了罗杰斯的肩膀一下,对他微微一笑,罗杰斯眼神呆滞,浑身上下都泛起了寒意,不敢置信地道:“不可能的,你怎么会……”
慕容笙手中的钛合金指甲扣住了他的喉咙:“杀人者,人恒杀之!”
罗杰斯浑身颤抖,仿佛看到了从地狱中爬出來的修罗,银白色的光芒从他的眼前闪过,脖子上感受到了一丝冰冷,那湿润的触觉深陷肌理,视野渐渐被血色覆盖……
慕容笙慢慢的把丝线收起,将手中已经失去了头颅的尸体扔到了地上,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转身离开了这栋临时的住所。
第二天上午,憋闷了许久的天终于爆发了,电闪雷鸣之后,大雨瓢泼而下,城市的排水系统比较古旧,承受不了这么大的雨水,结果形成了严重的内涝。
天灾之下,绝大多数的商家都关门歇业了,大街上的人也比平时少了许多。
顾晚晴撑着一把雨伞,呼吸着清凉的空气,小心翼翼的走着跟梅花桩似的砖头小路。
在超市里,她拿了不少新鲜的蔬菜,想了想后,又无奈的放了回去,家里做饭的人已经离开了,买菜回去她也不会做,只能平白无故的浪费钱和菜。
又买了一大口袋的方便食品和零食,她慢慢的往回家走,就看到楼门口站着一个人,手里撑着一把藕荷色的雨伞,特文艺的抬头望天,还伸出手來接住斗大的雨点。
顾晚晴看着稀奇,紧走两步,一看,捂着嘴乐了,竟然是许久不见的法医陆翊羽。
“陆姐,怎么不上去!”顾晚晴走过來,笑着将她半推上楼:“有日子沒见了!”
“可不是么,有日子沒见了!”陆翊羽把被雨水打湿的手在衣服上抹了抹,跟着她往楼上走:“你住七楼吧!怎么也不坐电梯啊!”
“走楼梯不是锻炼身体么,而且谁知道这破电梯什么时候坏,闷里头就不好了!”顾晚晴笑嘻嘻的道:“我看过一本恐怖小说,就是说大晚上不能坐电梯的!”
进了门,顾晚晴将吃的放进冰箱里,拿出一张卡片,跟楼下的饭馆订餐,被陆翊羽拦住。
“别瞎花钱,我就是來坐会儿,有什么吃什么?”陆翊羽按住电话,淡淡地道。
“煮馄饨吧!我刚买的!”顾晚晴开了火,先做水:“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我听说慕容笙另结新欢了,这是怎么回事!”陆翊羽上來就直截了当地问。
“你听谁说的!”顾晚晴也不回头,有条不紊的干着自己手里的事儿,眼中却闪过丝丝疑惑,越发不能确定陆翊羽的真实身份,是敌人还是朋友。
“慕容家的人都这么说!”陆翊羽倒是沒有什么别的心思,只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
“嗯,就是那么回事!”顾晚晴也不好跟她多说,毕竟,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就在于知道的人少,要是嚷嚷得满世界都知道,那也不是秘密了。
“慕容笙他脑子让驴踢了还是让狗啃了!”陆翊羽一听立马火了:“才几天的功夫,变得也太快了吧!晚晴,你不会跟他离婚吧!”
顾晚晴微微一笑,道:“离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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