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私人的问題,如果你是我,我是你,你会不会把晚晴让给我,即便我的手上揪着你的小辫子!”
沈墨熙眉头轻蹙,笑道:“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过我要提醒你,女人有的时候很傻很不符合实际,她们重视的和你所重视的东西并不一样!”
“你们俩聊什么呢?”顾晚晴一出门口就看到他们俩在楼下窃窃私语,皮笑肉不笑的,心说别在打起來,俩男人打架比俩女人打架还要难应付。
慕容笙和沈墨熙同时回头,异口同声地道:“讨论中午吃什么呢?”
三天后,一列火车穿行于黄土高原之上,窗外一片昏黄,或许有几丝绿意,也不过一闪而逝。
顾晚晴耳朵塞着耳机,手里拿着一本书靠在窗户旁,整整看了两天,两天來,不管慕容笙和沈墨熙怎么逗她,她始终蜷缩在上铺,除了上厕所之外,几乎不曾起身走动,也不和任何人说话,只是静静的翻看着手里比三块砖头加起來还要厚的小说。
她一页一页的翻,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够忘记自己在火车上,才能不把胆汁都吐出來,事实上,她已经沒什么可以吐的了……
当广播里传出报站声,提醒大家做好下车的准备后,顾晚晴终于长吁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书,放进随身携带的旅行包里,快速从上铺跳了下來,静静等待着火车靠站。
她把旅行包放在胸前,紧紧的抓着,仿佛那里面有比她的生命还重要的东西。
汽笛声响起,火车缓缓靠站,顾晚晴首当其冲的蹦了出去,刚一呼吸到新鲜空气就哇的一声吐了,全是黄水,好半天才立起身子,在慕容笙的搀扶下,拿过沈墨熙递上來的面纸擦嘴,恶狠狠地说:“终于可以踏踏实实吃一顿饱饭了,吐死姑奶奶了!”
慕容笙心疼的看了看她,商量着先不上山,找个地方休整两天,等她缓过劲來再说。
顾晚晴却不同意,觉得反正也是得吐,还不如一次性吐完了痛苦,而且坐汽车不同于火车,至少能开窗户,这样晕吐的反应也会好一些。
在顾晚晴的坚持下,慕容笙和沈墨熙开着托运过來的越野车,驶向了此行的目的地,雪山。
和中原腹地不同,即便是五月份,昆仑山脉脚下依旧是寒冷刺骨,顺着公路进山,越往上面走,越能看到地上那一层厚厚的积雪,顾晚晴把脑袋探出车窗,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
一路颠簸,在黄昏时刻,神秘的雪山近在眼前,深深的吸了一口雪山冰冷的空气,顾晚晴感觉肺部有些刺痛,昏昏沉沉的脑袋却无比清醒起來。
慕容笙看了看天色,决定今晚投宿在山脚下一个当地人聚居的村庄,第二天早上再进山。
三人來到当地唯一的一家小旅店里,正想要进去,迎面出來了一个年轻人,年轻人是旅店的老板,就有客人來了,很热情的招呼。
顾晚晴在客店里吃了当地的特色美食,立刻充血满格复活,跟热情的店主打听二三十年前的有沒有一队人马來这里进行探险活动。
店主也是个健谈的人,他说自家这个店自打开了到现在有一百年的历史,他是前几年刚刚接手的,要打听几十年前的事儿还要问他爷爷。
正说着,门口处出现了一个牵着牛回來的老人,店主赶忙叫住:“爷爷,有人想要打听点从前的事,我不清楚,你给他们讲一下!”说完,指了指顾晚晴三人。
老人一听说是打听从前的事,非常热情,把牛栓好后走了进來:“你们想问什么?不是我吹牛,这村子里前前后后一百年的事就沒有我不知道的!”
店主呵呵一笑,小声地对顾晚晴道:“我爷爷上了些年纪,有的时候糊涂,有的时候精明!”
“你这臭小子,又在说爷爷呢吧!”老人转过头对沈墨熙道:“你们是从什么地方來的!”
顾晚晴瞅着老人有趣,笑着道:“我们是从b市过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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