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烧伤让顾晚晴和慕容笙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这半个月,荒村度假村里面又发生了几起命案,在建的项目逼迫延期,整个村子都被封闭起來,只有警员在那里蹲守。
顾晚晴躺在医院里的时候,慕容笙日日夜夜在旁边看护,她并不知道慕容笙为了救她也差点沒命,直到有一天看到他后背上的伤疤时,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半个月后,当两人再次回到荒村的时候,顾晚晴看着他的后背,那一大片烧伤虽然已经基本恢复,却仍留下了一道伤疤,顾晚晴经常用手指轻抚过那片伤,慕容笙却总是不以为意,告诉她只要多补充一些胶原蛋白,多擦一些玫瑰果油,用不了两三年就会恢复过來。
看着慕容笙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顾晚晴心里多少有些难受,她知道慕容笙这些年是怎么过來的,那些光鲜亮丽的背后,沒有人知道他受了多少伤,到底有多痛。
坟岭荒村的命案在电视台播出之后,顾晚晴的手机开始被姨妈等人轰炸,姨妈在看到某探秘揭秘的时候,看到了顾晚晴的身影,吓得当时就逼着儿子戚仲黎买飞机票直飞荒村。
顾晚晴赶紧跟姨妈解释,让她老人家安心下來,她此刻还不知道,就在她和慕容笙出事的第二天,顾氏集团的董事会已经做了一个影响她未來的决定。
在被扔在茶几底下的报纸堆里,有一张标題醒目的正版,上面写着:狸猫换太子真相大白,顾氏集团现任总裁被迫辞职,神秘继承人浮出水面。
顾晚晴现在沒有心思想什么顾氏集团总裁的问題,村子里的杀人案悬而未决,她的心就一直挂着,总也踏实不下來,于是,她决定晚上和慕容笙去第一起命案发生的地方看看。
这天晚上,天全黑了下來,已经停工的工地上只有几盏不算明亮的路灯开着,远处还有一个简易的工棚,早就沒有人了,黑漆漆的,看着就挺恐怖,顾晚晴和慕容笙对视了一眼,手里拿着手电,踩着凹凸不平的泥地,往里面走去。
顾晚晴几个在差点趔趄,摔倒在地之后,终于走到了工棚的门口,看到旁边还有一个小房间,上面挂着一个小牌子,写着值班室三个歪歪扭扭的字。
慕容笙眼睛微微眯起,放开顾晚晴的手,上去敲了敲门,喊道:“有人吗?”
里面沒有声音传出,顾晚晴下意识的松了口气,跟着慕容笙走了进去,打开那扇大门,就见里面是一间空荡荡的房间,房间的地板上挖了一个坑,像是有个地窖。
顾晚晴当即给温煦打了一个电话,询问他工棚旁边的值班室里有沒有挖过地窖之类的,温煦的回答让她吃了一惊,这里根本就沒有什么值班室,只有一个临时传达室,不过自从工棚废弃之后,传达室也被拆了,上面应该是一片废墟才是……
顾晚晴挂断电话,感到后背直冒凉气:“怎么样,还下去吗?还是等警方过來再说!”
慕容笙微微一笑,带头钻了下去,顾晚晴见他下去了,自己也跟着爬了下去,甬道并不长,里面却别有洞天,,不大的房间里摆满了白色的蜡烛,有的已经燃尽,只剩下一滩蜡油。
“小心点!”慕容笙皱着眉,把她推倒密道口,白色的手电光找到地上,就见棕色的泥土上用红色的血浆画出了一副诡异的图案,图案的正中间,有一具完整的白骨,白骨的四周,放着许多内脏器官,和凶案死者丢失的内脏几乎相同……
“这个图案我好想见过!”顾晚晴的脑海里仿佛有什么一闪而过,再也想不起來了。
“嗯,我也见过!”慕容笙皱着眉看着地上,有些恶心,胃里翻腾的让他忍不住干呕起來。
“咱们先上去再说!”顾晚晴扶着他离开了地窖,出來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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