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他的双腿与鞋子之间有一段缝隙,上面空无一物。
“上次你找到的资料就是在棺材里,你觉得这次还会在棺材里找到咱们想要的东西吗?”慕容笙关心的永远都是他想要的,其他的仿佛根本就进不了他的眼睛。
“什么时候走!”顾晚晴也是个急性子,能尽快办完的事儿绝不拖沓。
“坟岭荒村是顾氏集团旗下的一个娱乐项目,作为顾氏的继承人,你愿意什么时候去都行!”
“顾氏集团旗下!”顾晚晴的眼睛瞪大:“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一点都不知情呢?”
“你要是知情那就怪了!”慕容笙挑了挑唇角,笑眯眯的凑过去,将手伸向了她的衣襟里:“好了,闲事说完了,该做些正事了!”
“神经!”顾晚晴的脸微红,却沒有挣扎,还惦记着刚才的恐怖图片:“那个项目赚钱吗?”
“是在这儿还是回卧室!”他脸上的表情无比正经,手上的动作更加暧昧。
“卧室!”顾晚晴的声音小得跟蚊子差不多,低着头,两只手臂环在他的颈部上……
次日中午,一夜无梦的顾晚晴缓缓醒來,身上就像是跑了十公里负重越野之后一样,一点力气都沒有,腰和头疼得厉害,想起昨天晚上慕容笙的所作所为,她开始磨牙,转了一个身,想趁着他还沉睡的时候狠狠的欺负回來。
看着慕容笙沉睡的容颜,她鬼使神差的伸手过去,轻轻的触摸他的嘴唇,他的唇形很好看,薄厚适中,柔软温润,她又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心说她还天天保养呢?怎么还沒有他的滋润,莫非他就是传说中的天生丽质。
慕容笙其实早就醒了,唇边痒痒的感觉让他无法在继续睡下去,他故意装睡,想要逗一逗这只傻乎乎的猫,闭着眼睛,他感觉到那双柔软的小手从嘴唇开始一直往下摸啊摸的,嘴里还嘟嘟囔囔的,突然开口道:“早啊!老婆!”
顾晚晴惊得抬起手,将被子捂到他的脸上,一脸做贼心虚的表情。
半晌之后,慕容笙伸手拨开了被子,无奈的看着她:“你干嘛呀,刚才还非礼我,现在想要闷死我,杀人灭口也沒见过你这样的!”
“什么杀人灭口!”顾晚晴的耳根子通红,扭捏地道:“沒有的事儿!”
慕容笙坐起來,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隔着被子摸了摸她的腰:“疼不疼!”
顾晚晴顿时像只炸了毛的猫一样,满脸通红的瞪着他:“你再说一遍!”
两人在床上又闹腾了一阵,穿衣洗漱,去楼下的餐馆吃了饭,打了个车前往火车站。
顾晚晴厌恶乘坐自行车以外的任何交通工具,坐上火车之后又开始了例行的晕车。
这列火车并不是动车组,更非高铁,而是七八十年代那会儿的,几乎停运的旧线路。
刚走进车厢的时候,顾晚晴着实吓了一跳,车厢里闷闷的,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柴油味,打开窗户后才能保证自己不至于马上吐出來,沒有排气设备也就罢了,车顶居然用的还是铁质框架,一吹风就发出噪音的电风扇。
跟坐牢似的在车上待了一天,终于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到了,顾晚晴这才如释重负的被慕容笙搀扶着下车,抬眼望了望四周,顿时傻眼了。
“你不是说这里是旅游区吗?”顾晚晴指着远处绵延的田地:“怎么看起來这么……田园!”
慕容笙嘴边始终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只是看起來而已,走吧!天就要黑了!”
看着前方的道路,顾晚晴皱起了眉头:“还有多远啊!要不然叫辆车!”
她平时净坐办公室了,很少活动,又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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