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再次路过凤仪侧殿的时候,惊奇的发现,就在刚刚,那些肆意逞凶的魔域红花竟然全部都化作花朵枝叶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天竺宝塔月季。
一模一样繁繁复复的花朵,一模一样深深浅浅的红色,一模一样的花盆。
唯一的不同就是它们的香气,魔域红花的馥郁香浓到了天竺月季这里,只是一种淡雅的清香。
不动声色,了无痕迹。
陈嬷嬷的脚步不敢多做停留,更不敢表现出内心巨大的惊惧。
这是一种处心积虑计算周密准备多日的预谋,而这种预谋因为皇帝不肯轻易踏入凤仪殿,实施起來几乎变得轻而易举。
但是,媚妃娘娘何青妃娘娘是沒办法不來凤仪殿的。
皇后是后宫的老大,嫔妃在某种意义上就是普通人家的妾,妾几个等同于丫鬟,做了别人的丫鬟,就必须得守人家的礼法:每天去给主人娘子晨昏定省,请安问候。
陈嬷嬷已经从种种迹象上揣摩感觉到,青妃娘娘倒好像是和皇后娘娘是一头的。
也难怪,同为怨妇,当然会更加同仇敌忾,彼此觉得亲近,在争风吃醋这件事情上,姐妹亲情远沒有男人重要。
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皇帝。
皇后娘娘情愿和青妃拉帮结派去对付自己的妹妹也就不足为怪了。
陈嬷嬷暗暗惊叹,这种歹毒的不动声色的计谋可能也只有谢嬷嬷那个千年老狐狸才能想得出來。
就是皇帝追查起來,凤仪殿也是很无辜的,谁敢说天竺月季是魔域红花,试问,就像自己这种曾经为太后长公主乳母的宫廷女官,也不敢去呈这个会被皇后用宫廷权法割了舌头的口舌。
相信青妃更不会说。
反正那些魔域红花就目前对她來说,也只是有益无害,她就是煮着红花当饭吃当茶喝,也只会令她的容颜更娇嫩艳美。
这种情况得赶紧叫媚妃娘娘知道,万一她沉不住气和皇帝吹了枕头风,说些委屈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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